了很久,直到郭绵绵的胳膊累酸了,她才把稳翼翼的把汤圆儿放到床上,面带羞怯的同男子说起了老娘叮咛的方法。
郑凛万万没想到岳母大人所说的方法会是这个,一时光脸上也有些绷不住,眼神却不自觉的飘到了妻子鼓鼓囊囊的胸口,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着……
等孟氏带着桂生妻子儿匆匆赶抵家里,汤圆儿的小嘴儿已经喝上亲娘的奶了,这让孟氏大大的松了口气,又客客气气的把桂生妻子儿送走了。至于以前送过去的老母鸡,高兴之下压根儿忘了要回归。
桂生妻子儿却不想为着一只老母鸡,被郑家记恨上,回去后便打发自己的男子把老母鸡送了回归。这只老母鸡或是没能逃过一劫,第二天便进了郭绵绵的肚子。
夜里,郭绵绵挨着吃饱喝足的汤圆儿满足的睡去。郑凛给母女俩盖好浮滑的被子,又把蚊帐打下来赶跑全部的蚊虫,才走出房门敲响了郑老头和孟氏的房门。
“阿凛,你咋这个时候过来了?是不是绵绵有啥事儿?”孟氏翻开门便仓促的问。
“娘,叶儿和汤圆儿都睡着了,我过来是有事同您们二老说。”郑凛径直的走进入,随手关掉门。
孟氏见状,隐约以为儿子要说的兼职不容易,心便不自觉的高高提起来。
这时,穿好衣裳的郑老头走过来,看着神态严肃的儿子问:“你要说的是不是跟昨晚的事儿相关?”
表弟媳生完孩子不想母乳,又没有打回奶针把奶水弄回去,结果乳。发炎化脓导致了肿块,又是发烧又是住院,很后做了手术才治好,真的很遭罪。
房子里落针可闻,看着嘴脸苍老的爹娘,想到接下来要说的兼职,郑凛的内心很不是滋味。如果可以,他更希望昨夜的凶险与任何人无关。
老两口如何看不出儿子的尴尬,两人默默地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忐忑和惶恐。很终或是郑老头讲话了,声音里透着自己没有觉察到的颤音:“阿凛,有啥事你便直说吧,我们两个老家伙受得住。”
郑凛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扶着二老坐下后,才徐徐地将牛氏的所作所为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然后在二老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掀起衣摆跪在了地上郑重的说:
“爹、娘,那毒妇三番两次谗谄叶儿,昨夜更是几乎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如果是继续放纵那毒妇,难保她又生出旁的合计密谋叶儿母女,这一次,我不可以再饶她!”
一辈子与人为善、便使后来被两个小儿子嫌弃,郑老头和孟氏也只当自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