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条白眼狼,内心对他们生不出一丝怨尤,完全不可以假想牛氏为什么如此歹毒,害了大儿妻子一次不敷,这一次还借他人的手害他们一家,他们毕竟哪里对不起她了?
想到虎口余生的儿妻子和小孙女儿,想到被吓的连连梦靥的大孙女和小孙子,想到昨晚那把架在脖子上的大刀,老两口内心对牛氏再也生不出一丝不忍。
“阿凛,你想做啥便去做吧,这种毒妇,我们老郑家,要、要不起……”郑老头颤颤巍巍的站起,伸手去扶大儿子起来。这一刻,他的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郑凛内心松了口气,站站起从新把郑老头扶到床上坐好:“牛氏的所作所为不但害了我们家,还威逼到村子里其余人家,便算这一次我什么都不做,族长和族老们也不会放过她。”
昨夜之事牵扯到整个郑氏一族,牛氏的做法也已经犯了族里的大忌,族长肯对他说明实情,顾及他的心思,已是念在他擒贼有功的份上。
虽然他与老三身崇高着一样的血,对老三的几丝兄弟情早便在分居之时花消殆尽,又岂会为牛氏毒妇求情?只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扔到山里喂野狗。
老两口晓得儿子这么说,是不想他们内心痛苦,脸上便扯出几丝笑来,不想让他担忧了。
便是孟氏想到了另一件事,看着大儿子纠结了许久,很后究竟没忍住迟疑又忐忑的问:“无论牛氏那毒妇落得啥了局,都是她该得的,可、可她肚子里的孩子要咋办?孩子没有错啊!”
郑凛一愣,这才想起牛氏也有身孕,好似便快生了,顿时皱紧了眉头。
现在他也是当爹的人,再硬的心肠在面临孩子的时候总会软几分。更何况牛氏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无辜,它的身上还流着郑家的血,如果在惩办牛氏之事有个好歹,他的确于心不忍。
再则,他也担忧族里顾忌牛氏肚子里的孩子,只会小惩大诫放过她一马,这是他很不想看到的。
思考一会儿后,郑凛对孟氏说:“孩子无辜,想来族里会等牛氏生下孩子再做处分,娘无需担忧。”
“那便好,那便好……”孟氏素来听郑凛的话,眼下听他这么一说,悬起的心便落回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