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拉住徐氏的胳膊,想把徐氏拉到房子让她别再闹笑话,这时,听到院子里的动静的郭绵绵从房子里走出来,看着徐氏笑盈盈的说:“不晓得我哪里获咎了大舅母,愣是让大舅母在这个日子跑上门来唾骂我。”
其实不必问,郭绵绵也晓得徐氏上门闹腾所为什么事了。她想过徐氏晓得梅子被抓后会把罪名扣在自己头上,却没有想到她会选在汤圆儿的满月酒上找自己不怡悦。
如果换个日子,她不会这么气愤,只是这徐氏便是抱着触汤圆儿霉头来的,便让她深恶痛绝了。虽然脸上笑着,内心已经把徐氏彻完全底恨上了。
见要找的人自己跳出来了,揪住马氏不放的徐氏刹时调转枪头,直指郭绵绵:“好你个小娼妇,做下那等下作之事还敢问哪里获咎了老娘,老娘这讨教导教导你,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她一把推开孟氏,直直的朝着郭绵绵冲过去,一样举起了肥厚的手掌,跟刚刚追打马氏的行动千篇一律。
旁观的三婶子等人连续提防着徐氏呢,见她真敢对郭绵绵动手,哪里还站的住。不等徐氏冲到郭绵绵眼前,一伙人便冲上前把徐氏拦住了。
“徐氏,你这不问青红皂白的便闹上门打人,真当咱上郑村没人了是不是?”三婶子可不是好惹的,揪住徐氏后便高声的呵斥着,对这个明白却不熟识的老女人没有半点好感。
三婶子不是不问青红皂片的懵懂人,她肯为郭绵绵出面,也是晓得郭绵绵自怀孕后除了回娘家,容易不会外出便更别提生事了,这能做什么丧本心的事?
倒是徐氏的名头响当当,闹过的笑话在上郑村都传遍了,这红口白牙的攀咬人铁定做的出来。何况便算郭绵绵做了丧本心的事,哪天上门讨要说法不可,偏巧选在满月酒这天,这埋头可便很险恶了。
徐氏的气力没有三婶子大,加上石头娘她们也在前头拦着,她一时脱节不了。听完三婶子的话,她朝着三婶子的面门狠狠地啐了一口:“呸,这是老娘跟这个小娼妇之间的恩仇,轮不到你个老婆子多管闲事!”
“好你个老刁婆子竟敢唾老娘,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三婶子又岂是好惹的,她一把抹掉脸上的唾沫,反手一掌便抽到了徐氏的脸上,然后用毛糙的指甲撕扯着徐氏的嘴巴。
“别打了,别打了,快别打了!”孟氏哪能想到一个不把稳,自己的堂弟妹跟娘家大嫂便打起来了,她焦灼的冲上去拉架,只以为肺都气疼了。
郭绵绵也走上前帮着孟氏拉架,现实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