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拉偏架,两手死死的拉扯着徐氏,盼着三婶子能多挠她几把替自己出口恶气。
“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救命啊。”徐氏疼的哇哇大叫,声音都变了音调,跟山上乱呱的乌鸦似的。
“让你嘴贱,让你陵暴人,老娘让你嚣张!”三婶子不负所望,在绝对的优势下三两下便把徐氏折腾的跟个疯婆子似的,不但头发狼藉,脸上、嘴角更是惨绝人寰鲜血直淌,吃大亏了!
直到徐氏叫的声音的沙哑了,郭绵绵内心的那口恶气也出的差很少了,便挤出两滴眼泪向三婶子求情,让她放徐氏一马。
“你便是太重情,才让这个叼婆子骑到你头上!”三婶子恨铁不可钢的瞪了郭绵绵一眼,以为以她的性质定是看在孟氏的体面上,才会求自己饶了徐氏一马,语言间便很嫌弃了。
嫌弃归嫌弃,她或是能理解郭绵绵的难处,究竟罢手松开了徐氏的头发。只是松开的刹时,有很多半黑半白的发丝从她的指间飘落,真是一点没有留手啊!
郭绵绵摇头苦笑,默认了三婶子的说法。
真相娘家大嫂,见徐氏如此狼狈,孟氏不晓得该怪谁,只好去厨房打了水替徐氏擦洗梳理。偏巧徐氏不领情,一把将孟氏推开了,还痛骂她吃里爬外。
要不是郭绵绵反应快,实时扶住往下倒的孟氏,这一倒下去难保会摔到哪里。
这下子,孟氏真的悲伤了,她看着徐氏满脸扫兴:“大嫂,看在大哥的份儿上,我还喜悦叫你一声‘大嫂’,今儿个是我孙女的好日子,你如果至心庆贺便留下来吃酒,如果来找茬的,那你便快走吧,我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这话算是很紧张了,其余人也没有想到跟面团儿似的孟氏,会对徐氏说出这般硬化的话,不止三婶子等人呆住了,便连徐氏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愣怔过后,徐氏痛心疾首的瞪着孟氏:“好,好,好你个孟氏,果然敢赶老娘走,好,好得很!”
见徐氏神采不太对,郭绵绵若无其事的挡在了孟氏的前方,恐怕她冲上来打人:“大舅母,明白是你自己上门闹腾坏我家的满月酒,这一点在场的婶子嫂子们都看在眼里,你可不要失常是非!”
“失常是非?啊呸!”徐氏狠狠地啐出一口血沫子,矛头再次指向郭绵绵:“要不是你这个丧本心的小娼妇害我家梅子,你当老娘乐意踏你家的门槛儿?”
郭绵绵讨厌了徐氏的胶葛,不再跟她磨嘴皮子,冷声诘责道:“大舅母口口声声骂我丧本心,那您倒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