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哪里丧本心了?今儿个您如果说不出个因此然来,便别怪我这个小辈去找大娘舅讨说法去!”
郭绵绵决心抬出孟大舅,便是不想徐氏这颗老鼠屎搅坏汤圆儿的满月酒,让她投鼠忌器如丘而止,真要掰扯清楚也不该是这个时候。
偏巧徐氏的脑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样,亦或是性质使然,见郭绵绵果然抬出孟大舅压她,内心的火气更大了,呶呶不休的继续骂道:“下作的小娼妇,今儿个你不给老娘个叮咛,便是天皇老子来了老娘也不怕!”
见她如此不知好歹,郭绵绵眉头一皱,正要说什么眼角便望见院子门口投射进一道长长的人影。她眸光一闪,语气变得软和下来:“大舅母,我们两家真相亲戚,今日又是汤圆儿的满月酒,看在我娘和大娘舅的体面上,您有什么话等酒席散了再说可好?”
徐氏却误以为郭绵绵心虚服软了,哪里肯摒弃,因而越发高声的呐喊道:“哼,你婆婆和你大娘舅有啥体面?老娘现在便要你给个叮咛!”
话音刚落,院子里突然涌进一群人,走在很前方的不是他人,恰是刚刚去村子里借东西的郑凛和孟大舅,在他们身后,是孟家其余人。
此时,除了郑凛外众人的表情很难看,尤其是孟大舅,黑着脸死死的盯着徐氏,鲜明徐氏的那番话被他们听了个正着。
“当、当家的,你、你听我说,听我说啊!”对上那些道责怪、嘲讽、厌恶的目光,徐氏内心突然涌起一股空前绝后的惊恐,这股莫名的惊恐让她落空了全部的嚣张,语无伦次的为自己脱节。
要晓得上次闹了一场后,她便被禁止到郑家来了。这一次,孟家众人前脚走她后脚便跟上了,她悄悄的地走了另一条小径,还咬牙花了五文钱让一辆路过的牛车载着她来到上郑村,便是想在孟家人到达前找郭绵绵的困扰。
至于找完困扰的结果,完全不在徐氏的思量以内。在她看来,她为孟家生儿育女,劳累功高,孟家不会为着一个外人便对她如何样。结果,她还没有遇到郭绵绵的发丝儿,孟家人便过来了,还好死不死的听见了她所说的那番话。
孟大舅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没有理会徐氏径直的走到郭绵绵眼前,愧疚的说:“阿凛妻子,今日之事是大娘舅的错,大娘舅定会给你个说法!”
“大娘舅言重了,这不关您白叟家的事,您勿要介怀!”郭绵绵匆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把这事归咎到孟家身上。
她很清楚孟大舅是个明理之人,今日便算自己不穷究,徐氏也绝没有好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