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更是离谱,在侄孙女的满月酒上闹,她这是不把两家的情份败洁净是不罢休啊!
想到这里,有所摆荡的孟大舅刚强了要给郭家一个说法,好好给徐氏一个教导的决心,冷着脸对几个儿子说:“爹心意已决,你们劝也没用,待会儿你们便把徐氏送回徐家算是全了你们子母人缘,如果舍不得便随徐氏一道走,我便当没有你们这些儿子!”
这番话不可能谓不狠,孟家的几个儿子终于确认父亲是真要把老娘休回徐家,并不是里头上说说恫吓老娘。
兄弟几个对视几眼,仍然不肯承受这个事实,冒着被赶出孟家的凶险齐齐跪在地上为徐氏求情:“爹,娘她晓得错了,她肯定不会再犯,您便饶了娘再给她一次悛改的时机吧!”
说着,他们一头触地重重的给父亲磕头,内心惟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不可以让五六十岁的老娘被休回徐家,
“是啊大哥,便为着几个孩子一片孝心,你便再给大嫂一次时机吧,她如果再犯你要休要赶都随你。”孟氏看着面色疼痛的大哥,内心也痛苦极了,便又挽劝起来便怕他今后忏悔。
“大妹,徐氏做过太多的错事,大哥也给过她屡次时机,她不晓得爱护被休回娘家是她该得的,你不必再劝了。”孟大舅休妻的念头愈发刚强,听不进任何人的挽劝。
孟氏头疼极了,又看向孟家其余人,希望他们能劝一劝,结果没有一个人肯讲话。
这时,瘫软在地上的徐氏终于从巨大的打击中复苏过来,她再也顾不上找郭绵绵讨说法,也记不起为谁讨说法,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到孟大舅跟前,痛哭流涕的伏乞道:“当家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求你,求你不要赶我走,以后我便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你别赶我走,别赶我走啊!”
这个神志的徐氏看起来可怜极了,想到她做过的那些“功德”,又无比可憎!
,孟大舅不为所动,哪怕几个儿子的额头磕的青紫,仍然没能转变他的主意。
孟氏晓得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目光不禁落在了郭绵绵的身上,透着无声的请求。
郑凛不晓得什么时候站在了郭绵绵身边,觉察到孟氏的目光,他上前一步挡在了郭绵绵的眼前,替她拒绝了孟氏的请求。
郭绵绵看着男子高大的脊背,内心涌出一股莫大的暖意。她装作没有看到婆婆的目光,并无站出来为徐氏说任何求情的话。
她不是烂善人,看待三番两次欺辱合计自己的人,她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