鲫鱼便不一样了,便算顿顿吃也没事,且干鲫鱼里融进了盐,放在饭锅里蒸熟后,领有米饭的幽香不说,另有太阳暴晒过后导致的独特的香味,的确是人间甘旨!
如果蒸熟后,放到锅里两面煎黄,再进入厚厚的剁椒稍加翻炒或是加水煮一煮,便又是另一种教人耐人寻味的甘旨了。
自从回归那年吃过一次后,她便迷上了干鲫鱼。虽然干鲫鱼不新鲜,镇上便有卖的,品相滋味不如木氏亲手做的,滋味也便大打扣头不如何好吃了。
看着一脸馋相的女儿,木氏又嫌弃又心疼:“好好好,天天做给你吃,你吃不厌便行!”
在郭绵绵对干鲫鱼的回味中,母女俩说好了搬月子的事。直到把郭家人送出村子,两口子才被木氏赶回归,结果便在自家门口看到了一个很糟心的人。
“大哥,大嫂……”满身散发着酸臭味的郑水青躬着身子走上前,冲着郭绵绵和郑凛一脸奉迎的打招呼。
说谈笑笑的两口子,表情不约而同的沉下来。郑凛轻轻地把郭绵绵往院门口的方位推了推,低声说:“你优秀去,为夫过会儿便回归。”
看看一脸谄谀奉迎的郑水青,再看看眼底没有一丝温度的丈夫,郭绵绵晓得有人要糟糕了。她对郑水青的事不感乐趣,也不想晓得他找上门的原因,晓得男子会办理好一切,便朝着他点点头,迈过门槛进去了。
走到院子里,郭绵绵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便看到一条苗条有力的手臂伸出来,一把将畏退缩缩的郑水青拽走了。一声急促的惊啼声后,她便再也没有听见任何声响。
摇了摇头,郭绵绵继续往家里走,她的乖乖法宝还等着她呢,那些糟心人糟苦衷便交给男子办理吧!
院子里头,郑凛一手揪着郑山青的领口,一手捂住他的口鼻,跟拎鸡崽子似的把人拽到了到一处潜伏无人的角落。
“呜呜——呜呜——”看着面无表情煞神似的郑凛,郑水青惊恐极了,不住的蹒跚着头呜哽咽咽想要脱节脖子和口鼻上的约束,恐怕郑凛一个狠手便把他如何样了。
郑凛见不得郑水青这副怯懦如鼠没出息的样子,冷冷地讽刺一声便把人松开了:“说吧,你又在里头干了什么‘功德’!”
之因此说“又”,皆因前阵子郑水青跟人借了二两银子的赌债,结果输的一文钱不剩,然后便有几个人押着郑水青上门向郑家讨债。
其时郑凛在地里收庄稼不在家里,郭绵绵没有出月子,加上前院后院隔得远又有几堵围墙挡着,等她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