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家伙大约会为自己的冒失冲动付出身命的代价,郭绵绵便变得坐立难安起来。好歹是自己养大的,哪怕晓得物竞天择,也不忍心看到某一天,胖团走向末路。
要把胖团找回归,把它养到成年再放生吗?如果自家男子在家里,她完全不会思量这个问题,偏巧人不在家,一时半会儿又回不来,她真的害怕胖团等不到男子回归便……
怀着如此的纠结,郭绵绵在床上摊了半个夜晚的煎饼,直到鸡叫了三遍她才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没过两天,蟒山村下的村民便找来了,说是熊瞽者又闯到村子里祸患牲口,被村民们连日挖的圈套捆住,让郭绵绵过去识别。
虽然已经晓得那不是胖团,郭绵绵或是计划过去一趟。如果可以,她希望替那头熊赔偿村民们的丢失,然后把那头熊救下来放生,谁让胖团是罪魁罪魁呢?
养过一头熊,郭绵绵对熊这种生物未免心软,便像许多人养狗,对自家狗有了很深的情绪,对其余承担可怜的狗也会意生怜悯一样。
家里少不了大人,孟氏便留在家里看顾几个孩子,郑老头便陪着郭绵绵一道去村子。
便是郑老头不安心便是,把这事报告给了族长。族长怕翁媳俩吃亏,便在村子里找了二十多个丁壮和几个嘴皮子利索的妇人,陪着翁媳俩一道去了。
呼~补齐了!
郭绵绵等人踩着齐腿肚的积雪来到蟒山下的小乡村,远远便看到通往山上的路途上聚满了人群,隐约能听到熊瞽者精疲力竭的嘶吼。
被捆在圈套里一天一夜晚,这头备吃惊吓和饥饿的熊崽子已经快撑不住了。
郭绵绵内心一急,不禁加速了脚步。明晓得那头熊崽子不是胖团,听着熟识的吼声,她便不自觉的心疼了。
有人发现了郭绵绵一行,很快便有几个人迎了上来,此中一人是这个村子的村长,他家位于村中间,倒是没有遭到熊崽子的攻击,那次其余人上郑家索赔,出于各方面思量他并无过来。
两边容易的酬酢了两句,郭绵绵便直奔主题,要先确认熊瞽者的身份。
村长自是不会反对,因而一行人径直的来到圈套边上。
“嗷~嗷~”三四米深的圈套里,熊崽子发出烦躁的喊叫。
局促的空间让它无法解放的在坑底举止,只能憋屈的缩着身子将两只前掌趴在土壁上意图往上爬。在无法借力的环境下,未成年的熊崽子想要爬出圈套几乎不会。
只见熊崽子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