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愈发重甸甸的。心知这个时候不太好再多问,便冲着自家老大点了点头,同于氏一道走了进去。
郭树也不再担搁,脱节人群往李七爷家飞奔而去。
“绵绵,你开了!”眼尖的木氏看到大女儿急匆匆的走进入,内心突然便平稳了很多,赶快超出温氏迎了上来。不等郭绵绵问起,便井井有条的把兼职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末了,看了眼被扶着坐在椅子上的温氏,低声说:“你二哥一个劲儿的喊冤,娘信你二哥没胆量做出那等混账事,便怕他懵懂着了人家的道儿了。”
木氏是个母亲,天然更喜悦相信自己十月妊娠亲手养大的儿子。只是在兼职没有弄清楚以前,她不会给温氏泼脏水,只是在面临亲生女儿之时便说出自己的猜测。
如果很后确认是郭林的错,她也不会容隐,该如何办便如何办,不会行使钱和在村子里的威望,尴尬一个本便薄命的寡妇。
郭绵绵听罢,心念急转,目光落在了温氏的身上。
温氏似有所觉,抬起头便对上了郭绵绵幽深的眼眸。那双眼眸清晰透亮,如一道醒目的光能穿透全部的阴暗。
她心下一慌,下明白的移开了视野。觉察到这么做不大妥当,又忍住心头的惊恐不从容的抬起头,却发现那两道明镜似的目光已经消失了。
温氏不晓得,便是这么短短的对视,让郭绵绵确认她内心有鬼。
仅是不敢对视,可以理解为温氏在害怕,害怕郭林和郭家不认账,惋惜她眼底的合计和野并心没有藏住,被郭绵绵瞧了个正着。
郭绵绵几乎可以肯定自家二哥被人合计了,眼下要做的便是找出证据证实温氏在撒谎,否则今日任由这一盆脏水泼到身上,想洗洁净便没有那麽容易了。
想到这里,郭绵绵换作一副忧心的面容,快步走到温氏眼前关怀的问:“温嫂子,你这是如何了?是哪里不舒适吗?”
说罢,她趁势握住了温氏的手,见掌心无汗触手温热,神态又真切了几分:“李大爷李大娘上了岁数,大强小强又扛不举事儿,这老李家便靠温嫂子支持着了,如果温嫂子你有个好歹,这一家老小的日子要如何过啊!”
自嫁人后,郭绵绵便鲜少干粗活,连下厨煮饭的次数也很少,一双手便被养的荏弱无骨,触感很不错。
温氏以为自己的手像是被一条冰冷凉的蛇紧紧地缠住了,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看向郭绵绵的目光不自觉的露出了深深地戒备,嘴上却道:“没、没事,便是一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