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端,歇息一下子便好了。”
郭绵绵状似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笑来:“温嫂子没事便好,今日你到我家来,同乡们都看到了,如果真在我家有个什么,回头我二哥便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
听到前方半句话,温氏刚要松口气,待听完很后一句,脸上的衰弱几乎装不下去,语气有些僵化的说:“郭、郭妹子,你这话是啥好处?你是在说我委屈了你哥,故意给你们家泼脏水?”
郭绵绵似笑非笑的看着温氏,没有接话。
在这个名声大过人命的年代,如果温氏以为自己被委屈,适才便该是愤懑的责怪她,而不是像现在如此连诘责也透着一股子心虚疲乏。
不接话更像是默认,温氏的内心便打了个突,额角开始冒起了盗汗。心知再如此下去,自己肯定扛不住,她突然又捂着小腹惨叫起来:“嗯~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呐!”
郭绵绵不确认温氏是真疼或是假疼,见村长等人已经看了过来,她扶着温氏不让她从椅子上滑下来,脸上也是一片焦灼:“温嫂子,你如何了,如何又疼起来了?”
温氏没有理会郭绵绵的话,只一个劲儿的嚷嚷着疼,大冷天的额角上的盗汗越来越多,不像是装的。
“来了来了,七爷来了!”
便在众人发急之时,郭树终于拉着李七爷疾步走了进入。只是在二人身后,还跟着一个邋里肮脏,不晓得多久没有梳洗,连走起路来都透着满满的吊儿郎当之气的中年男子。
郭绵绵正烦闷这人是谁,好端端的如何跑到自己家里,木氏便讲话了,话语里透着浓浓的嫌弃和厌恶:“三麻子,你跑到我家来干啥?”
肮脏男子也便是三麻子是李家村人,他是一个鳏夫,因小时候出过天花,脸上留下了三个的疤痕,便得了三麻子这个外号。
十多年前,三麻子家里穷,耗尽全部的财力只娶了个身子骨不大好的妻子。结果妻子儿进门三年没有生养,还在一年冬天死于一场风寒。
以后,三麻子便跟父母一起过,他太懒了,不肯老老实实种地,也不肯花气力找活儿干,父母背后,他便一个人守着家里破破烂烂的三间茅屋过日子,穷的连老鼠都不会去他家偷食粮吃,也便连续没能再娶上妻子。
这些年来,三麻子便靠着偷店主的鸡,拔西家的菜过日子,惹得村里人人讨厌,又不可以把他如何样,因此三麻子便成了整个村子老老少少很讨厌的人。
三麻子曾经偷过郭家的两只鸡,拔过菜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