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你大娘舅没有让她进门,又让你表哥把人送回徐家了。”
郭绵绵一听,有些惊异。她晓得孟大舅把徐氏赶回了徐家,连续没有正式写休书。本以为孟大舅只是想给徐氏一个教导,待徐氏晓得错了便会趁势让她回归,没想到这都过去几个月了,徐氏仍然没能回到孟家,莫非孟大舅真想休妻?
孟氏好像不想再说这件事,她把信条折好交给郭绵绵。得悉郭绵绵已经写过复书,她颇有几分懊恼的说:“早晓得阿凛会写信回归,今儿个便不该去孟家了。”否则能让儿妻子帮她捎带几句话。
远在千里以外的郑凛,自是不知父母妻子的惦念和忧愁。此时,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只见下巴四周长满了胡茬,脸苍天白的不见一丝红色,嘴唇也泛着衰弱的灰白,便连那双迥然有神的凤眸也暗淡了很多,看起来便剩一口气吊着,好像随时大约死去。
眼皮动了动,过了好一下子,郑凛逐步的展开了眼睛,脸上带着几分忪怔茫然。
“吱嘎——”老旧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消瘦的身影端着一碗乌黑黑的汤药走了进入。见郑凛醒过来了,激动地喊道:“凛哥,你醒了!”
说着他快步上前,将药丸搁在床头的桌子上,伸手把想要坐起来的郑凛从新摁回床上:“你这身伤太重,医生说了不可以动,以免伤口再次崩开难以愈合。”
郑凛满身疲乏的躺在床上,刚刚抬首的动作便让他疼痛难忍,便没有回绝山公的好意。他看着窗外明朗的阳光,捂着隐约作疼的胸口问:“山公,这是在哪里?”
他记得自己昏睡过去以前,并不是在这间房子里。
山公边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药边说:“凛哥,你伤势太重,昏过去后我们几个便带着你连夜换了个地方,从新给你找了个医生,这里便是医生家的小杂院,临时借我们使使。”
郑凛一听,没有说什么,安然的张开嘴喝下山公用勺子盛着的黑色的药汁。刹时,嘴里充斥着苦楚的,他的表情变都没变,生生将难以下咽的药汁吞下喉咙。
山公将空掉的药碗放在桌子上,又拿一只褐色陶瓶对郑凛说:“医生说你这伤口要两天换一次药,今儿个便是你换药的时光了。”
郑凛一听,眉头便皱了起来:“我昏睡了很久?”
山公掀开他腰间的被子,当心肠解着缠在他腰间的布带,嘴里说:“是挺久的,两天两夜了都。”
郑凛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切的问:“三毛回归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