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她想起了什么,哄笑道:“他们拿不到银子,又盯上大嫂你了,说我一个人打理作坊太累,让我跟你说一声,把他们也安排进入,还说不要酬劳管吃住便行了。”
为达目的,连“同事们都是亲戚”“肥水不流外人田”之类的话也搬出来了,听着便让人恶心。要不是顾及两个孩子,不让娘家人为她蒙羞,她真想立马混账东西和离,再也不要看到他们了。
“果然另有这事!那你是如何说的?”郭绵绵惊异于付家人的厚脸皮,又以为他们的确能干出这种事,便是猎奇春香如何回绝的。
春香顿了顿,摇了摇头:“便把他们骂了一顿,他们便没敢说第二遍了。”
郭绵绵看了小姑子一眼,以为她没有说真话。,人家不喜悦说,她也不会寻根究底,总归这小姑子立起来了,付家不再闹幺蛾子便行了。
事实证实,郭绵绵低估了某些人的“锐意”,没过量久,付家三口便提着礼品上门,不肯断念的又把请求提了一遍。
郑家的亲戚少,各家的亲家拜了便只剩下孟家的几个娘舅。郑凛不在家里,郭绵绵便随马氏伉俪一道去了。
少了胡搅蛮缠爱挑事的徐氏,郭绵绵以为孟家的空气都比往年好。孟家的几个儿妻子,更是一个比一个会来事,随处捧着郭绵绵娘俩还不会让人尴尬。
只是中午吃午餐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让全部人惊惶失措的人——徐氏。这一次,她不像平常那样冲着孟大舅哭求,而是冲到郭绵绵眼前,噗通一声跪下来:
“阿凛妻子,阿凛妻子,我错了,我真的晓得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老东西计较,求你,求你帮我跟你大娘舅说几句好话,让我回归吧,我再也不作妖了,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徐氏一头触地,重重的磕起来。
郭绵绵哪会想到拜个年会闹这么一出,她愣了好一下子才反应过来,赶快退到边,腾出一只手去拉徐氏:“你起来,你先起来,有什么话起来好好说!”
徐氏只是冒死的摇头,始终不肯起来。
跟着徐氏的身子一起一伏,郭绵绵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现在的神态,神态变得极为繁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