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是不嫌弃便跟过去一样唤我一声‘郭姐姐’便好了。”郭绵绵不希望这么一个称呼露出了不该露出的事,便提示了抱月。
“什么官夫人官太太的,郭姐姐这不是埋汰我么?”抱月巴不得跟郭绵绵拉近关系,以后好往来走动,自是应下来,欢乐的叫了一声“郭姐姐”。
两人坐在亭子里聊了许久,直到抱月身边的婢女前来督促,抱月不得不告辞离开。离开前,不忘扣问郭绵绵的夫家,言道下次同赵年一起来探望她。
郭绵绵拒毫不了,只好应下来。
抱月走后没多久,郑凛便找来了。郭绵绵担忧赵年会晓得什么,怕他已经不是过去齐心为主的赵年,便把遇到抱月一事不折不扣的报告了郑凛。
“赵年……”郑凛皱了皱眉,不想妻子挂念着,便安慰道:“叶儿无需烦忧,回去后为夫修书一封,让人前往云州城刺探一番,看赵年与京城是否有接洽,对那件事是否知情。”
郭绵绵没有其余主意,点点头道:“那你要尽快,惟希望赵年那边没有任何疑问。”否则,不仅她会露出,鲲鲲也会有凶险,便连亲人们也会被她带累。
是夜,一只鸽子扑棱棱的飞出郑家,向东而去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下。
“凛哥,如果……”郭绵绵扭头看向身侧的男子,眼底泄露出几缕忧愁。
“叶儿,无事!”郑凛伸手揽住妻子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先不说他们伉俪二人知不了解那件事,便算晓得了依你们的友谊,他们也不会泄漏你的行迹。退一步说,便算赵年早便另投他人,为夫也有方法让他闭嘴!”
郭绵绵仍然不可以完全放心,懊恼道:“早晓得如此,那天我便该听娘的话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叶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你与抱月一别多年还能在灵云寺相遇,便算今日避开了,渺远或是会遇到。”郑凛安慰着妻子,不想她再自责下去。
这番话起了点好处,郭绵绵点点头,看着黑暗的夜色说:“希望赵年或是赵年,也不晓得那件事。”
另边,抱月也回到了云来县。看到丈夫赵年后,便火烧眉毛的将灵云寺偶遇郭绵绵一事报告了他。
赵年二十七八的年龄,长相只是平凡,通身气宇谦逊,不打听的人完全想不到他是习武之人,做的是抓贼练兵的事。
此时听了妻子的话,掉以轻心的下着棋的赵年顿时站起来,急切的问:“你说的郭姐姐,贵寓的那位郭姑姑?”
见沉稳庄重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