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变得这么激动,抱月疑惑不已,问:“天然是郭姑姑了,良人为什么如此激动?”
她倒是不质疑丈夫是不是对好姐妹有心思,只所以为丈夫的情绪不大合意。
赵年一听,刹时恢复成平居的神态,淡淡的说:“这么多年得不到任何以旧的消息,突然听夫人提及有些意外罢了!”
抱月闻言,只当丈夫心怀皇子贵寓的人,便笑道:“可不,这便是常人说的人缘了!”
赵年踱步走了一圈,状似无意的提议道:“我们在这里没有亲人,既是人缘,两家合该走动起来才是。另日有空,我们伉俪如果不携星期访一二?”
抱月便有这个好处,一听这话当便点头:“好,过两日你得空了,我们便走一趟,郭姐姐的婆家不远,一天一个来回够了。”
说着,便兴致勃勃的提及要提前计划好礼品,免获取时时光仓促有所粗放,还让赵年给个参考。
赵年的心思却不在这些琐事上,随口支应了几句,谁也不晓得他在想什么。
……
在心焦不安中等了三天,郑凛终于收到了一封密信。
看完信上的内容,郑凛紧绷的神态轻松下来,把密信交给了面露急切的郭绵绵:“五年前赵年之因此躲过一劫,的确是他的一名故人相助,这些年他也没有投奔他人,叶儿可以安心便是了。”
郭绵绵周密看完密信,见信上的确如男子所言,内心悬起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完全放了下来:“如此便好,以后如果是跟抱月有往来,我也不担忧她会发现什么了。”
郑凛眸光一闪,说:“叶儿大可以安心便是的与他们伉俪往来,便是鲲鲲的出身不可以让他们起疑。”
郭绵绵皱了皱眉,又有些担忧了:“便是不晓得他们有没有跟皇子府其余素交往来,便怕到时候他们晓得我在皇子府时没有成过亲,继而疑心鲲鲲的出身。”
郑凛思索一会儿,想到了一个方法:“赵年到云来县是为查案,待他忙起来,伉俪二人自是没空纠结鲲鲲的出身。”
郭绵绵如何听如何以为这主意坏,忍不住道:“那你悠着些,别真的拦阻赵年办案,让犯案的恶人跑了。”
郑凛点点头,他只是给赵年找事做而已。
两口子正说着话,这时,孟氏苦衷重重地走了过来。
“娘,您回归了,是不是春香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看出孟氏情绪不太对,郭绵绵赶快问。
便在今日早上,孟氏做了些好吃的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