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亲了亲她的额头,眼底一片极冷:“叶儿安心便是,为夫不会冒失行事。”
郭绵绵暂时信赖了他的说辞,靠在他怀里说:“也不晓得他发身子么疯,既然没把鲲鲲是作威逼,为什么又迁怒于我,让我们一家骨血分别辨别?”
这是郭绵绵最不明白的地方,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昔时带着鲲鲲出逃,行使特别能力屡屡躲过危急而让安毓产生了乐趣,大约是已经发觉到她的差别,因此才会使出这么拙劣的手法让她降服。
郭绵绵的疑惑让郑凛一怔,他是男子,看得出安毓看向媳妇的眼神不一般。原以为两人过去有过身子么,现在看来好像是他想错了。
敛去眼底的不同,郑凛毫无累赘的抹黑安毓:“怕是真的发疯了,才会做出这等不明智的事来。叶儿安心便是,为夫定能想到办法,让他不敢打你的主张。”
这话不是慰籍之言,作为灵的一员,便使阔别京城获知的信息有限,从近些年做的使命中也能猜到安毓的太子之位并不安稳。
一来龙椅上的那位龙体健康,始终不肯对安毓放权,早早立下太子也是不希望子孙辈政变再起;二来安毓之后另有四五个尚未成年的皇子,其中便有一个资质伶俐备受痛爱。变数太大,安毓能不能笑到最后谁也说禁止。
正因为如此,朝中大臣也分作好几个派别,想谋一个从龙之功的人占大多数。一些大臣明面上站在安毓这边,私下里小动作不断,跟其他皇子的外家含糊不明。
郑凛等人便处理过不少如此的事,多是汇集这些官员的信息以备后用。要是能直接汇集到罪证,则由安毓一派的人将其摒挡的干清洁净以绝后患!
安毓有顾忌,有些事儿便不敢所行无忌的去做,以免留有痛处被那些等着捉他小辫子的人抓住撼动他的储君之位。郑凛恰是想行使这一点加以运作,让安毓不得不撤销强行带走郭绵绵的动机。
郭绵绵便是随口一说,自然晓得安毓不会真的疯了。见丈夫也说不出个因此然,不禁叹了口气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最后不得不随他进京,凛哥也不要随心所欲,不能带累到爹娘他们。”
郑凛心头一痛,抱紧她断交的说:“为夫定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不容许任何人分开我们!”
郭绵绵苦笑,轻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真走到那一步,我也会想尽办法回来,你们要是有身子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晓得媳妇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自己现在说身子么也慰籍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