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拆散我们一家,要我随你回京?”
她不信安毓是闲得慌,刚刚还猜测过他是想以自己为质,在今后的某一天让鲲鲲为他所用。真相鲲鲲是皇孙,哪怕他的父王因谋逆被流放到蛮荒之地,一旦今上心软还认他这个孙子,以后他能走到哪一步谁也说禁止,可不便有让人行使的代价?
安毓的表情便不好看,一听这话又丢脸了几分,反过来质问:“你是真傻还是明知故问?认真不知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郭绵绵莫明其妙,她要是晓得还问个屁啊!
安毓见状,心头愈发气闷。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盯着郭绵绵的眼睛认真的说:“你以为是身子么原因,让我一定要带你回京?莫非这些年,我对你的情意,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发觉到?”
“……”郭绵绵一脸懵逼,要不是安毓的神态太认真,她险些以为自己耳朵聋了。
她是不是该明白为,这个已经是坑了自己无数次,还派人死命的追杀,乃至现在威逼自己,想让自己骨血分别辨家伙,其实是稀饭自己,因此才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来?
这是宿世某些强横总裁追小逃妻的狗血里,才会察觉的狗血剧情吧?
如果面前之人不是安毓,不是大庆的太子殿下,郭绵绵定会爆笑作声,而后拍拍他的脑壳,告诫他多读点书,别没事学戏文里劫掠人妻的恶霸。
,她不能,也不敢!
“殿下是在讲笑话吗?”这话不是藉词,郭绵绵确的确实不信安毓所说的每一个字。她的眼底透着冷意,唇角含着一抹讽刺的笑:“恕民妇没有见过谁稀饭一个人,便要追杀她至死,逼的她不得不跳崖择一条逃生之路!殿下的情意,受不起!”
安毓一听,脸上竟是露出有些莫名的神态:“我身子么时候派人追杀过你?昔时如果非我及时放置人手黑暗相互,你和鲲鲲早已死在那些杀手的刀下!”
郭绵绵岂肯信赖他的说辞,嘲笑道:“殿下果然好合计,一句话便把所有的罪恶推到别人身上!昔时在仙人山下,是我亲耳听到那些杀手说是奉了你的号令,要把我们子母鸡犬不留,莫非是我耳背听错了,今日在此存心歪曲你?”
那些杀手的确说了这番话,却不是她亲耳所听,是她带着鲲鲲在仅剩的几十个暗卫的保护下逃到仙人山下,听那些花花卉草们说的。花花卉草不会说谎,便算一个听错了,不会一大片全部听错。
在那之前,她对安毓还抱有一丝期待,觉得他看在他们之间过去的友谊上,会放她一马不会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