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称被“莫叔”的人是胡账房的多年密友,是在县城做账房先生,不巧两个少店主争权夺利,他便成了炮灰被赶了出来。要不是胡账房及时找到他,一个坏了名声的账房,还不晓得会落个身子么光景。
先前说话的年轻人和两个年轻人,都是胡账房过去收的门徒。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即使这三个年轻人已经出师了,在胡账房跟前仍然是门徒。
“三石,祸发齿牙,你莫叔说的对。”被密友一说,胡账房便苏醒了不少,提示起门徒来。
三石却不平气,继续说:“我说的又没错,女店主先不说,本事我们都见地过的心服口服,男店主啥都不懂,见天的对我们比手划脚,换成谁不憋闷?”
一个好命娶了个有本事的软饭男而已,账目上的事不懂便算了,还总是一副很懂的模样,尽稀饭困扰人,着实教人厌烦。
胡账房只说账本做的有问题,没说是谁说的,三石下意识的觉得是郑凛,所以诉苦的话皆冲着他去的。
见他越说越不像话,莫叔又不由得劝道:“那真相是店主,再说了隔行如隔山,男店主不精通账目的事也正常,这几个月下来不是的问题不也越来越少了?以后便不会像之前那麽困扰了。”
三石偷偷地瞥了眼胡账房,见他沉着脸不作声,隐隐有放纵之意,胆量便愈发大了:“哪又怎么样?此次还不是挑刺,又让我们重新做账?要不是有师傅,这么大的两个作坊能起来?能让他们腰缠万贯?哼!”
“闭嘴!”见三石越说越不像话,胡账房厉声喝止他:“店主雇了我们,许给我们丰厚的待遇,替店主分忧是我们分内之事,便算没有我们几个,店主雇他人一样干的好,以后莫要再说这等蠢话。”
说罢,不去看三石变得难看的表情,拿起账本一甩袖子怒冲冲地走了出去。
三个人面面相觑,又看了看一脸阴沉的三石,不晓得该说什么好。过了好一下子,莫叔干咳一声,用眼神表示那两个年轻人避开。
两个年轻人晓得三石性格不大好,怕说什么都是错,便对莫叔点了点头,默默地回到各自的书桌前,继续以前未做完的事。
莫叔拉着三石来到里头一处无人的角落里,语重心长的说:“三石啊,你在你师傅手底下做事好些年了,你师傅什么性质你不是早便晓得了。明晓得那些话他不爱听,你作身子要说出来。”
三石内心委屈,一听这话更委屈了:“我不是替师傅他不值么,店主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们手上的活儿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