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绵绵拉过郑凛,笑着对老妇道:“白叟家,我良人跟您的儿子冯知春是同事,这一次伉俪是特意过来找他的。”
莫名多了一个“同事”的郑凛:“……”
他第一次晓得妻子扯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老妇闻言,又周密地打量了一下郑凛,见他长相颇为凶狠,一时有些发憷,很担忧他是来找茬的。
郭绵绵看了出来,赶快回答道:“白叟家,我良人便是面相凶了些,不是什么暴徒,您让您儿子出来便晓得了。”
许是郭绵绵表现的太过真诚,老妇信了她的话,赶快进屋去叫还在睡的儿子。
冯知春衣衫不整的走出来,满脸都是被吵醒后的烦躁。他看了郭绵绵伉俪俩一眼,确认自己不明白,不耐性的说:“便是你们找我?你们谁呀,找我什么事?”
郭绵绵没把稳他的态度,仍然说笑晏晏:“我们是谁不紧张,紧张的是你便要心愿杀青,功德要近了。”
冯知春闻言,这才正眼看向郭绵绵,吊儿郎当的问:“什么功德?我如何不晓得?”
郭绵绵笑了笑,轻轻地吐出三个字。
冯知春体态一僵,旋便目光凶狠地瞪着郭绵绵:“你如何晓得的?你想做什么?”
郑凛见状,上前一步将郭绵绵挡在身后,极冷地目光落在冯知春身上,像是在看一只可以随意抹杀的蝼蚁。
冯知春被吓到了,猛地后退两步,完全不敢对上郑凛的眼。
郭绵绵从郑凛身后露出个投来,冲着冯知春语重心长的说:“现在时机摆在你眼前,如果想抱得女人人归,端看你有没有上赵家的胆量了。”
说罢,也无论冯知春的表情如何幻化,拉着郑凛便离开了。
路上,郑凛有一肚子问题,不晓得该不该问,又从哪里问起。
郭绵绵像是晓得他在想什么,看着他认真的说:“凛哥,有些事我会逐步报告你,你相信我好吗?”
郑凛有些漂浮不安的心,刹时便被安抚住了,一样慎重的说:“叶儿,你不想说也不要紧,无论如何,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我相信你!”
郭绵绵松了口气,冲着男子笑的光耀:“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郑凛回以微笑:“为夫亦然!”
挑动了冯知春,最环节的一步已经做了。至于冯知春会不会中计,郭绵绵并不担忧。便算他不来,她也有方法洗刷掉孙家对郭榆的构陷。之因此找到冯知春,是还施彼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