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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心存歹念之人,郭绵绵素来不会意慈手软。
伉俪俩脚程不慢,很快便来到了鹿鸣胡同赵家。比拟帽子巷的陈旧荒凉,鹿鸣胡同便非同一般了。
鹿鸣胡同是举人汇聚之地,不是谁都能住到这里来,这一点从鹿鸣二字便能看出来。因此,住在鹿鸣胡同的人家,多是门第相仿,最容易出姻亲。年纪久了,相互之间大无数能扯上关系,例如赵家和孙家。
伉俪俩敲响了赵家的大门,很快便有门房来开门了。一听是郭家人,得过交托的门房立马把人请到了赵家大厅。另有人匆匆忙忙的去以后院,请赵役夫和赵夫人了。
赵役夫和赵夫人来的很快,只是看到年纪轻轻,不是郭榆尊长的郭绵绵和郑凛,伉俪俩内心咯噔一跳,以为郭家的尊长一气之下不来了。
“赵老爷、赵夫人好,我是小榆的姐姐郭氏,这位是我良人。”郭绵绵站起,自动表清晰自己的身份:“我爹娘年迈,不可以乘马过来,便让我们伉俪先行过来打听事由。”
赵家伉俪齐齐松了口气,会来便好!
倒是赵夫人,隐约的打量着气宇不比大户人家的当家夫人差的郭绵绵,很难相信她出身农家,嫁的或是个庄稼汉。
赵夫人对郭家的环境打听很少,只晓得郭家住在乡间,以种地为生,兼做点小生意才供出了郭榆这个读书人,日子过的很是清贫。
原以为看到的会是那种畏退缩缩,土里土气的乡里人,后果看到言行举止举止高雅的郭绵绵和稳重如松的郑凛,完全倾覆了她对乡间人的认知。
这未免让她对郭家其余人也产生了粘稠的乐趣,以为侄女如果嫁到如此的人家,门第上的落差好像也没那麽大。
郭绵绵没有理会赵夫人的打量,对赵役夫却是很客套:“不知我小弟在哪里,还望役夫让他出来与我见一见。”
她不止一次听小弟提起这位对他通知有加的赵役夫,因此便算是在赵家惹出这一遭事,她也没方法迁怒到赵役夫身上,对他的态度便最敬重了。
“榆儿在客房中醒酒,老夫这便命人叫他过来。”说罢,赵役夫立马招来两个下人,让他们将郭榆和孙家三口都叫到正堂里来。
都过去一整夜了,小弟果然还在醒酒中,这是喝了多少酒啊!郭绵绵皱了皱眉,当着赵役夫的面究竟没有说什么。
没过量久,郭榆便急匆匆地过来了。他嘴脸洁净,衣衫整齐,便是眼底带着青影,鲜明没有歇息好。
“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