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郭榆走到伉俪俩眼前,面带愧疚的说:“是我不对,让大姐和姐夫担忧了。”
“你这说的什么傻话,你是什么人,莫非我这个当姐姐的还不清楚?”郭绵绵笑着说,语言间没有一丝责怪。
发生这种兼职,对小弟来说没有然是赖事。吸收这一次的教导,以后出门在外肯定更加把稳谨慎。她历来没有质疑过小弟的能力,便算不可以入仕也能有另一番作为。现在这点小转折,权当是对他的历练了。
只是这番再正常的话,听在赵夫人耳中便格外动听了。她不顾用力使眼色的赵役夫,打断了姐弟俩的发言,脸上带着几分怒意的说:“郭娘子这话是何意?难不可是我侄女存心脱了衣裳,谗谄令弟不可?”
不得不说,赵夫人真相了,她这番为侄女辩驳的话,在不久后打了自己的脸。
“赵夫人言重了,我这个做姐姐的天然相信自己的亲弟弟,正如赵夫人,不是也相信自己的侄女么?”郭绵绵面色固定,语言间找不出任何错漏。
“你……”赵夫人被堵的顿口无言,想辩驳什么又说不出个理来,只得扭过身子单独气闷。
“哼,好一个俯首弭耳,巧言善辩!”正堂背面,传出一道动听的声音,随便走出三个人来,恰是孙家三口。为首的是孙老爷,背面紧跟着孙夫人和孙蓉蓉。
只见孙蓉蓉一脸枯竭,双眼红肿,一看便是哭过了。整个人看起来娇软疲乏,要不是孙夫人搀扶着,怕是路都走不稳了。等她看到正堂里站着的郭榆时,似是害怕一般瑟缩的躲在了孙夫人的身后,瞧着好不可能怜。
郭榆看到了,面上没有一丝变化。虽然昨晚喝多了,有些细节他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他可以肯定绝对没有动手脱对方的衣裳。
郭绵绵没有错过孙蓉蓉那番造作的演出,冷冷一笑,毫不客套的怼了回去:“多谢孙老爷美赞,比不得孙老爷教女有方!”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孙家母女表情一变,以为郭绵绵在讽刺孙蓉蓉一个女儿家坏了名声,并不晓得她是了解了孙蓉蓉的合计才会这么说,一时光只以为万分羞辱。
“豪恣!”孙老爷猛一拍桌子,气得髯毛都抖起来了:“蒙昧妇人,谁给的胆量,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郑凛和郭榆几乎同时挡在了郭绵绵的眼前,对孙老爷怒目而视,很不满他对自家妻子(大姐)的这番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