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关,因而安心便是下来:“那你跟妹夫加把劲儿把店面开起来,以后的日子便好于了。”
郭枝的脸上又有了笑,鲜明也看到了好日子在招手:“提及来得谢谢爹娘另有你跟大哥二哥他们,否则我哪有决心脱节过去那种日子。”
便更不会有以后的好日子了。
郭绵绵倒是没以为自己帮了大忙:“那也是你能立起来,否则我们这些人再如何用力儿,你自己跟个石头似的抽都抽不动,又有什么用。”
郭枝摇头苦笑:“过去是我傻,死要面子,在黄家受尽委屈也不喜悦跟你们说,否则便不必跟孩子们遭这几年的罪了。”
郭绵绵放下针线,拍了拍她的手:“过去的事过去便过去了,现在不是都好了么!”
这丫环死要面子不假,恐怕更多的是不想让家里担忧罢了。过去家里前提不太好,便算想为她出面也有限。她自己手头上也没有银子,跟黄家闹崩了要钱没钱,要地没地,总不可以一家人喝西冬风去。
后来,家里前提好了,兄弟姐妹的日子过的都不错,她自己有了作坊的分成,手上有一百亩地,天然便有了底气,不再怕黄家了。
说究竟,无论在什么时候,女人手上有钱总会硬气些。便如她作坊里的那些女工,甭管过去在婆家如何受气,现在自己挣的不比男子少,腰杆子人不知,鬼不觉便硬起来,不必再看婆家的表情,小日子过的比过去舒心多了。
郭枝看着郭绵绵笑,眼睛却红红的:“大姐,这辈子我最佩服的便是你,一样是女人,一样是一个娘生的,你做的事我这辈子都做不到,也不会有你这份洒脱。”
那年大姐回归,看到大姐的第一眼便晓得,她跟大姐完全不是一路人。站在大姐眼前,她说不上是什么觉得,便是想要活成大姐神态。哪怕其时的大姐,是他人口中带着拖油瓶的寡妇。
郭绵绵见不得她如此,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存心说:“没烧啊,如何便转性了,开始给我戴高帽子了?”
“大姐,你正经点!”全部的情绪一下子被冲散了,郭枝气恼的瞪着自家大姐,看她又不悦目起来。
“哎呀,这便对了嘛,你突然对我好声好气,我很不习惯的。”郭绵绵拧了拧她的脸,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