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男子过了三十岁,那方面便不可能了吗?她的老腰都快断了,这也叫不可能?再如此下去,她好担忧肚子里又要揣上崽了。
郑凛闭着眼睛,抓住她四处乱掐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为夫只对娘子禽兽!”
郭绵绵晓得这人完事后脸皮比城墙厚,诉苦道:“你是禽兽了,又不必担忧自己会怀孕。”
郑凛展开眼,大掌抚向她的小腹:“不会的,你不必担忧。”
郭绵绵翻了个白眼:“你说的轻巧,这种兼职又说禁止,说未必已经有了。”
郑凛以为有需要回答一下,免得妻子儿异想天开:“你生下元宵后没多久,我吃了一味不会让你怀孕的药,大约能管两年,因此你不必担忧。”
郭绵绵霍然坐起来,漆黑中两眼死死地瞪着男子:“你说什么?你果然吃药了?你都不跟我商议一下便乱吃药?”
郑凛没想到妻子的反应这么大,也跟着坐起来,将滑落下来的被子把人裹进搂在怀里:“那味药的来路很靠得住,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忧。”
郭绵绵狠狠地打了他一拳:“谁担忧你了?这么紧张的事你都不报告我一声,你眼里另有我这个妻子吗?”
她的确担忧那味结果能管两年的药吃了会对身子有损伤,也的确悲伤于这么紧张的事,这个男子都瞒的密不通风。要不是刚刚提起这个话题,她都不晓得他会瞒多久。
郑凛明白到自己错在了哪里,胡乱的在她脸上乱亲,低声哄道:“妻子儿,为夫晓得错了,为夫保证惟有这一次,以后什么都不会瞒你,谅解我好不太好?”
郭绵绵不吭声,在他的背上捶了重重两拳,旋便又心疼了,下明白的摸了摸。
郑凛的唇角勾起一抹笑,语气却变得最郑重:“你怀汤圆儿几乎出事,生元宵又遇到难产,大约对他人来说子嗣后代为重,对我来说,你才是最紧张的……”
听到这一番话,郭绵绵内心深处的那根弦突然拨动了一下,那些诉苦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那你也不可以瞒着我,我是你的妻子,生不生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是你一个人便能决定的。”
郑凛抱着态度软化的妻子,保证道:“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为夫再要做什么,必然提前跟你说。”
兼职说开了,郭绵绵心底的那点疙瘩便没有了,便猎奇的问:“哪个医生这么厉害,果然能在不凶险身子的前提下,配出药效这么长的药。”
这如果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