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世当避孕药卖,肯定能大火特火。而这位医生也的确牛,要晓得宿世某个国度花消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钻研出男性避孕药。
郑凛说:“那人早已经隐居,是前朝的一位很著名的医生的后代,这味药是他们家传的秘药,为夫曾帮过他一个忙,能力获取这么一颗。”
这药好是好,便是不宜留存,否则他定会厚着脸皮多讨几颗。
一阵困意来袭,郭绵绵没有诘问医生在哪里隐居,打着哈欠说:“我们睡吧,翌日还要夙兴去镇上。”
郑凛想起翌日是给黄家暖房的日子,便扶着她躺下来:“你睡吧,我先给元宵把尿。”
郭绵绵的确困极,闻言头一歪便睡过去了。
郑凛给元宵把完尿,又给汤圆儿掖了掖被角,也有了困意,回到床上搂着妻儿一夜晚安息。
郭枝和黄木头没什么同事,跟黄家又完全闹崩了,这一次暖房便惟有郭家、郭绵绵一家四口和月娘两口子。虽然人少,但都是嫡亲骨肉,空气反倒好的很。
女人们在厨房里忙活,郭绵绵帮不上忙便跟月娘坐在一处看其余人忙。月娘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哪怕穿戴厚厚地寒衣也掩盖不住凸起的腹部。
郭绵绵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她,看她眉宇间带着几分忧愁,不禁问:“郑春莲又上门闹了?”
月娘叹了口气:“哪能不闹,这段日子没有一天消停过,前天还跟我婆婆推搡起来,我婆婆没防范一下子扭到脚摔了一脚,被公公拿着扫把打出去,这两天赋没敢上门。”
郭绵绵吃了一惊:“你婆婆没事吧?我这里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这几天她窝在家里没有出去过,也没人特意跑来跟她说这些事,她压根不晓得郑家闹的这么厉害,也想不到郑春莲果然会对自己的亲娘动手。
“跟大姐你一样,脚扭伤了得静养些时日。”月娘很心疼婆婆一把年纪还遭这份罪,语言间对郑春莲这个大姑姐最不满:“她干的事太可憎,公公婆婆不想外头晓得看笑话,便谁也没有报告,也便没有传出去。”
郭绵绵听的都为郑家老两口委屈:“那便这么容易地放过她了?”
月娘摇了摇头:“哪能呢,要不是公公拦的实时,良人怕是要把她的腿打折了。”
虽然没有把郑春莲如何样,马家能砸的都被良人一气之下砸光了,连灶房的炒菜锅都没有放过。
郭绵绵纳罕道:“过去我连续以为他比你小哥的墨客气还重,没想到妹夫藏着一副暴性格,不鸣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