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质,便没有谢绝,只见寥寥数笔,一轮朝日跃然纸上。
“不错不错。”赵役夫抚须点头,转而问:“今日是你出发赴京的日子,如何想到过来找老夫?”
郭榆说:“便日闭门复习,榆有不解之处,此番登门还望役夫为榆解惑。”
赵役夫眼神一凝,定定地看着郭榆。直到看的他目光不自发地闪躲,不敢与自己对视才浅笑道:“你我了解三载,也算是老夫的门生,老夫还能不晓得你?说吧,究竟所为什么事?”
被一眼看破了心思,郭榆脸一红,却支应付吾说不出话来。
赵役夫一看,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堂堂一个举人,怎的连话都不会说了?你如果不说,便赶紧给老夫出去,老夫忙的很没工夫陪你耗。”
被骂了一通,郭榆反倒兴起了勇气,在赵役夫瞪视的目光中,说了一句几乎让赵役夫惊掉下巴的话:“役夫,榆心悦赵姑娘,欲娶赵姑娘为妻,望役夫周全!”
说罢,朝着赵役夫抱拳,深深地弯下了腰。
……
赵家门口,已经等了快两刻的郑凛百无聊赖的靠在一棵大树上,指间翻转着一片枯叶,任由马儿的头在身上蹭来蹭去。
这时,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在了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很快车门从里面翻开,当先走下来一个婢女,便见婢女又扶着一个年轻的女人下了马车。女人背对着他,一时没瞧见是何神态。
郑凛随意看了一眼,认出这婢女便是上次被叫出来问话的春意,继而猜到了的姑娘的身份。两人不明白,他便有上前打呼喊。
便在郑凛收回目光,继续摆弄着枯叶之际,郭榆从门内走了出来,正好跟要进门的赵家主仆打了个照面。
郭榆赶快退到一侧,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发觉的喜色:“赵姑娘!”
赵姑娘,也便是赵思柔看向郭榆,一双眼眸清晰如水,声音轻灵动听:“郭公子。”
一抹红晕攀上了郭榆的耳际,他不从容的咳了一声,没话找话:“已经由了辰时,赵姑娘可有效过早饭?”
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拮据的低下了头。又想到了什么,目光匆匆一瞥,旋便眉头蹙起:好像清减了很多,是为那件事吗?
郭榆的问话让赵思柔愣了愣,照实回道:“谢谢郭公子关心,已经用过了。”
郭榆呐呐道:“那便好,那便好……”
一旁的春意看着他这副呆样,忍不住捂嘴偷笑。又以为如此欠妥当,赶快把手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