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掘开了张角的陵墓,然后开棺取出了张角的尸身,割其首级,连同广宗捷报,然后首级连同广宗捷报一齐送回了京师。
如此大功怎能不让人眼红,特别是皇甫嵩这种不给十常侍上贡的将领,十常侍只把他当做眼中钉,但十常侍并无可用之人,又不得不用皇甫嵩,不过功劳嘛,等以后再说吧。
灵帝发的诏书就是十常侍倒腾出来的,皇甫嵩每日里组织进攻也是迫于这个诏书。
这份诏书中绝口不提广宗大捷的事,而是斥责皇甫嵩在冀州指挥不力,导致官军久战无功,徒增消耗,若是进入腊月前还未结束冀州战事,则要拿皇甫嵩问罪。
姜盛怒道:“真是瞎了狗眼!如此欺压我等,先不说将军,就是普通士卒也受不得如此对待!”
皇甫嵩道:“子诚谨言,须知祸从口出!”
姜盛道:“在下咽不下这口气!”
皇甫嵩道:“朝廷派出了监军来此督查我等,切莫节外生枝。子诚只需尽好本分,专心破敌即可,其他事务自有本将交涉。”
“监军?何人?”
“便是那左丰。”
“左丰?若不是他,卢中郎也不会被终身监禁,冀州战事也绝不会拖沓至此!他来监军,那冀州之功怕是就此抹杀了!”
“太尉邓公(邓盛)并非眼拙之人,必会为我等申明正理,无惧也。你且去吧,本将自有主张。”皇甫嵩示意姜盛退下。
姜盛出了大帐正遇到小黄门左丰,左丰冷眼看着姜盛,姜盛竟不行礼,扬长而去。
左丰尖声尖气地说道:“欺咱家初来乍到,简直目中无人。”
皇甫嵩听得左丰言语,连忙迎出大帐。
“皇甫将军,咱家奉皇上之令,来此监军,却见你麾下将领目空一切,视咱家如无物,岂不是亵渎天威?”
“左监军请息怒,都怪末将管教无方,失了礼仪。不知是哪位将领冒犯了上差?末将定会责罚。”
“刚才你帐中出去的那个!年纪不大,却是从五品的服饰。”
“哦,这位便是战功显赫的别部司马姜盛姜子诚,我这就让他过来跟监军大人赔罪。”
“罢了,既是战功显赫之人,咱家也不为难他了,只要今后不要再发生失礼之事了。”
“末将代他谢过监军大人。”
姜盛并不认识左丰,但看到服饰也知道这人就是左丰,故意视而不见,他在琢磨着怎么为卢植报仇。
左丰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