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多了。
然后她就看见极富生气的女子“生机勃勃”地擂响了晏迟的大门,跟敲登闻鼓似的,司马修这才又意识到他并不是无情苑愿意欢迎的客人,晏迟应当不会这么好心放他也进去看戏,他望了望无情苑的院墙,有点高,翻不上去啊,怎么办呢?
又突然微笑了。
今天运气真好,瞧那条路上正骑马过来的人是谁?晏迟今晚居然也出门逛街了?这时才刚回来吧,这是跟谁去逛了呢?很面生啊,瞅着比晏永还年轻些,晏迟居然肯陪他夜逛?这什么人啊能得堂堂晏大夫如此礼遇。
晏迟坐在马上,面无表情看着把他家大门当登闻鼓擂的芳期,以及不远处骑马背上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司马修,居然也闹不清这是发生了什么清奇的事故。
当然,听完芳期的一番请求后,他明白了。
“覃三娘,我跟你说过多少回,我既不是神仙也不会医术,没法子让人起死回生,你节哀吧。”晏迟就想甩着袖子进门了,他没打算搭理目的依然不明不白的司马修,这小子有时候神神叨叨的,却狡猾得跟成了精的狐狸似的,最好离远些。
哪知钟离矶一听“覃三娘”三字,赶紧拖晏迟的后腿:“覃三娘,可是相邸的三娘?”
“可不是相邸的三娘嘛。”司马修也赶忙策马上前搭腔。
晏迟脸上戒备的神色就越发重了,像原本就冰冻三尺的湖面,又覆上十尺冰霜。
芳期很敏感的意识到是被谁拖了后腿,转过头就冲司马修喝道:“人命关天,小郎君高抬贵手别废话!”
司马修原本还想挤兑晏迟几句,说他铁石心肠不知怜香惜玉,被芳期这么一喝,险些没气得直接策马从她身上踩过去,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不识好歹的黄毛丫头!等等,她凭什么称他作小郎君啊?有胆子报上生辰八字比比谁更大!
“晏郎君,请你卜测吉凶,看看能解砒/霜剧毒的神医何在,望晏郎君施助!”
晏迟挑着凌厉的眉头:“覃三娘,你是听不懂……”
“三娘干嘛求他,你求我啊,我就是那个神医,这小子的狂症都是我治好的呢,砒/霜的毒没什么难解的,我只要你做餐饭做报偿如何?”钟离矶说着就踩鞍重新上马:“快快快,救人如救火啊,别在这儿瞎耽搁了。”
晏迟盯着一行三骑火速奔驰进夜色里,只把他丢下来跟司马修眼瞪眼,内心破天荒地竟然觉得十分的悲愤,他真是白替钟离矶这个老头子担心了,亏他千方百计隐瞒老头的身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