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呢?老头为了口吃的自己把身份给捅漏出去了!
司马修看着晏迟露出了迷人的笑颜。
他这才从马上下来,晃荡着行至晏迟面前:“原来刚才那位就是深受官家推崇的钟离公啊?官家不是对晏郎君你千叮万嘱过么,要是钟离公肯入世,晏郎君千万得请钟离公入宫面圣,晏郎君却将官家的叮嘱当成了耳旁风。”
“司马修,你大可去告晏某的恶状。”晏迟拂袖而去。
他要被那馋嘴老头给气死了!!!
又说,临安府尹虽然是由储君兼任,但东宫太子当然不可能日日往临安府坐衙,事务其实多由少尹处理,刑案仍由判官、推官审管,但这当然是对于普通案件,像这种覃相邸的嫡长孙被投毒谋杀的大案要案,判官、推官是必须上报少尹及太子的,这就是晏迟不肯援手的原因,他只会投毒,覃泽又不是被他投的毒,他身上并没有解药,只有钟离矶能救覃泽性命,但钟离矶一在太子跟前露面,还哪有可能瞒过皇帝?
羿承钧若硬留钟离矶在临安,那老头子又不肯用道家的杀伐术害人,他就别想着轻易脱身了!!!
而太子接到报案,赶忙来了相邸,这时临安府的官吏也都已经赶到了,他们正听王夫人声嘶力竭地指证凶手就是庶女覃三娘,太子刚想细问案情,芳期就带着钟离矶赶到了。
“翁翁,这是治愈晏三郎狂症的神医钟离先生,先生说砒/霜之毒不难解……”
太子跟覃逊的瞳孔都轻微收缩了下,覃逊连忙冲钟离矶揖礼:“舍孙能得钟离公救治,必定能转危为安。”
“必定的必定的。”钟离矶也不还礼:“病人呢,快些让老夫去治病吧,要是病人没等到拔毒就气绝了,那就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性命了。”
覃逊刚一转身,王夫人却冲上前挡住了通往内室的槅门:“翁爹,就是覃芳期这孽障毒害的泽儿,她请回的游医哪里值得信任?”
“无知妇人!”覃逊这时恨不能一脚把大儿媳给踹出去,瞪着覃敬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大妇拉开!”
覃敬觉得自己去拉的话恐怕脸上又得带伤,但也只好动手,王夫人果然挥手就是一巴掌。
众人:……
太子觉得覃敬真是太不幸了,父母高堂都是厉害角色不说,居然娶的妻子还是如此彪悍,这一巴掌,他看着都觉得脸疼。
老夫人也觉得王夫人闹得太不像话,喝道:“大妇,我知道你是急怒攻心失了理智,但相公既然已经决定报官,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