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太子殿下。”芳期这才解释。
“覃大郎,今日你可是被王氏召来此处?”太子问。
“覃芳期,你休想害我儿,所有的事都是我干的,与我儿无关!”王氏被押跪在地上,这时扯着喉咙嘶喊。
覃泽低着头:“母亲亲口承认了罪行,泽不敢瞒骗殿下,种种罪恶,皆为家母犯下。”
“我的泽儿无辜,但覃逊这老贼却是辽廷的走狗,他暗中同求全堂的辽国细作一直保持联络,他卖国求荣不得好死,哈哈哈,覃芳期你是罪徒之后,你该受诛连,你休想高攀贵婿!”王氏铁了心的要跟“死仇”同归于尽。
芳期心中一惊:求全堂,什么求全堂?!
她有些心虚地望向翁翁,却只挨了翁翁没好气的一瞪,顿时如释重负,看来王氏自以为紧握的这个杀手锏早就不成隐患了,有个老奸巨滑的翁翁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王夫人,你为何要残害那么多无辜女子?”长公主再是不愿相信今日的耳闻目睹,可事实却让她不得不相信,她颤抖着声音问王氏,但垂着眼睑却不敢再正视王氏那一脸的狰狞。
“无辜?她们无辜?我的莞儿何尝不无辜?!我的莞儿身份比她们尊贵百倍,都难逃惨死,她们凭什么不该惨死?我亲眼看着她们也死得那样凄惨,就想我的莞儿总算不会孤单了,羿鹃高,你也该惨死的,想让莞儿瞑目,你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住口!”覃逊着实是忍不住心头的狂怒了。
“母亲,阿姐在长公主遭遇危难时敢于铤身而出,她怎会希望这么多无辜跟她一样遭遇不幸?”覃泽跪在地上,脸色惨白:“母亲直到这时还毫无悔罪之心,阿姐魂灵有知,也必如泽一般痛心疾首,泽情知事已至此,再无法劝说母亲悔改,母亲犯下累累罪行,按律,断无情由得以宽赦。
可泽身为人子,受母亲养育之恩,不能眼看母亲被处极刑,所以恳求太子殿下……望能施恩,宽赦家母死罪。”
“太子,王夫人确然犯下大罪,但我承蒙王夫人嫡女救命之恩仍不敢忘,不忍见临了临了,恩人生母被押赴刑场处以死罪,皇兄既已将此案交由太子定夺,还望太子应允,免王夫人死罪。”长公主也紧跟着长叹一声恳求。
太子看向芳期。
其实他心中洞明,覃三娘用这样的方式揭露王氏的恶行,就是无意将王氏置之死地,但完全免除罪罚也是不可能的,要搁从前,太子可以不介意覃三娘的意愿,但现在明显不一样了。
晏迟可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