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能教会。”
芳期:……
“你平时但有机会就偷懒不想沐浴,不是因为晕水的缘故吧?”
芳期:!!!
“我什么时候偷懒不想沐浴了?我只不过没你那么讲究大冷天的一天都要沐浴三次!”
晏迟低笑:“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
“晏国师这般不专注,能钓上来鱼么?”这师父一点都不尽职。
“垂钓本就不必专注于鱼儿何时上钩,多数热衷垂钓的人,实则都是在享受这江风水畔的恬静,让心思沉静下来,不为世事繁琐所扰,不信你试着闭上眼,不去看水面,只用耳朵听,看都能听见什么?”
芳期闭上眼,她只能听见耳鬓不属于她的呼吸,和属于她的急促的心跳。
“鱼儿上钩了。”
晏迟托着芳期的手腕往上一抬——果然是一尾——非常小的鱼。
目测不足一斤。
但芳期却兴奋了,暂时不再受心境的悸动困扰,把晏迟的手掌重重拍了好几下:“我居然钓上来这么大一尾鱼!!!”
晏迟:……
“江刀啊,这可是江刀!!!我过去见过最大的江刀也就是半斤左右,这条居然有七、八两!!!江刀只需要去鳞去腮去肠,烹加料酒、姜、葱,蒸少许时间就能上桌,口味极其鲜美细嫩,晏国师这饕餮客,莫不是连江刀都还没吃过吧?!”
晏迟:……
好的,这丫头钓鱼钓的不是心境,只有美味佳肴才能让她感受到钓鱼的乐趣,是个大俗人,不过……俗得可爱俗得美好,俗得让他称心如意。
他就这么看着芳期一甩竿,炯炯有神的盯着江面,看来是还想钓上来一条江刀。
不过鱼钩上没有新添鱼饵,还妄想着再有收获?
这个徒弟,仿佛不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