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否只有宗正卿有权处论,荣国夫人口出狂言以卑犯尊,朕念你一介无知妇人,不施重惩,还不向太妃、覃夫人赔罪。”
“好个越俎代疱!”周太后这会儿子也被气得发抖了:“皇帝休要指桑骂槐,你这四字,说的就是老身,我敢问皇帝,你眼里可还有孝道二字!”
晏迟把羿栩这救兵搬了来,但也情知不能任由皇帝儿子跟太后嫡母直接争执,他得做皇帝的代言人。
“孝以治家,纲以治国,太后如今是论国治,便不能只究孝礼,而当遵从纲法,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妻、子、臣应当遵从于夫、父、君,太后为先君之妻,就应当遵从先君遗令尊官家为君,故以家而论,太后虽是官家嫡母,以国而论,官家为君太后为臣,臣应当遵守君之法令。”
“好个夫为妻纲,晏无端我今天就问你,覃氏为你妻室却不遵从于你,你是不是应当赐她一封休书!”
芳期:……
她家国师正儿八经跟周太后在讲道理好不,周太后是怎么把枪头偏了十万八千里对准的她?这必需是撒泼使浑啊,一国太后能这么蛮不讲理,也真是优秀了。
“臣糊涂了,怎么臣没发觉内子哪件事没遵从我,太后居然咬定内子逆我心意了呢?”周太后可是他肚子里蛔虫?额,这比方好像有点恶心,他就算肚子里真有蛔虫,也不可能是周太后这么个奇丑无比的模样。
周太后冷笑:“覃氏今日当众讥刺我意图干政乃是不自量力,难道这也是遵从晏无端你的说法?”
旁观的谢老夫人听得这里心头一阵激动:覃氏闯祸了!晏国师必定不可能再偏袒她,这封休书稳了。
芳期:???
她哪句话讥刺周太后不自量力了?明明是司马太妃讽刺的好不,周太后血口喷人。
“臣确然觉得周太后意图干政乃是不自量力。”晏迟破天荒的弯起了眉毛,笑意明亮亮地挂在他俊美得逼人的脸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