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奸计,他就是要掀起文臣、武官的彻底对立。
“那徐世翁是否会有危险?”芳期关切道。
“这倒不至于。”晏迟捏了捏芳期的手指,也不知是不是安慰:“羿栩理亏,他就没想着政事堂会任由他胡作非为,而且羿栩也不可能舍弃整个文官阶层,他只能够想方设法替冼峰脱罪,朝堂上可得扯一阵皮了。”
说话间马车已经停在了国师府门前,在往清欢里的一程路,芳期已经把龚夫人今日的异想天开说了一遍,晏迟倒也没有费神推测,果然是令付英联络了镇江侯府的耳目,晚饭才用完,就收获了情报。
龚大娘竟然把“友窈窕”这张御赐的古琴,砸了个稀巴烂!!!
芳期都呆住了,想不明白龚大娘发了什么疯。
晏迟没先急着让付英继续说,他已经是一脸的鄙夷:“还能为什么?肯定是闲言碎语终于传到了龚氏女的耳朵里呗,她鄙夷自家兄长竟然是以男色获宠,痛恨周途疏和羿栩间肮脏的关系,一怒之下,摔琴明志,表达她绝不与周途疏同流合污,从此一刀两断。
全天下的人都可以鄙弃周途疏,但只有龚氏女没有资格,周途疏做为兄长,完全无愧于胞妹,他深知自己会连累胞妹,所以一直隐瞒他还有个妹妹的事实,但他还没忘记自己的胞妹,他记得妹妹的喜好,所以不惜开口求羿栩赐琴,龚氏女起初不也十分得意么?因为她的兄长乃天子近幸,她认为她理当是镇江侯府最尊贵的女儿,洋洋自得,可是呢,现在知道兄长是以色获重,她就受不了了,觉得兄长丢了她的脸。
有个这样的妹子,我都替周途疏寒心,难怪龚夫人都要骂她一句不识好歹,我可最恶心这样的人,真忍不住想管管闲事,如果羿栩知道了龚氏女把友窈窕砸得稀巴烂,会怎么处治这个贞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