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红艳命煞牵连,幸遇贫道,施予法器予他们供奉,转而竟遇贵人,非但让那豪强罪有应得,女子最终得嫁良人,而今,女子已经是做祖母的人了,与夫郎尚且恩爱和谐。”
马氏一听这话,赶紧道:“先生可真是高人,不瞒先生,妾身的亲族小辈,不幸生来就犯命煞,妾身恳请先生为家中小辈施法除厄,洛阳王氏一族必定感激不尽。”
马氏虽说是为侄女解厄,但她现在是洛阳王氏的媳妇,所以以夫家名义请求,这倒不是多么出格的事,可如此一来,嶂间散人与洛阳王氏可就密切交关了,洛阳王氏如此信奉嶂间散人,俨然会被羿栩视为这个道士的同党。
王烁的死活芳期并不在意,可王烁只要被牵连进这件事态,徐世翁肯定也难自保。
因为徐姨母可是王烁的嫡女,徐相邸的宗子妇!!!
“我听嶂间散人这番话,却着实不以为然呢。”芳期做为一个半点不懂道修之法,更加“迷信”高科技系统的人,开始了胡说八道的驳论:“我刚才听道长一番话,说的是什么无欲无求,淡薄生死名利,可紧跟着就听道长自夸道术高强,竟能主宰他人的生死祸福,道长又哪里像淡薄名利的人了?
是了,我起先听梁夫人说道长师承南宗玉蟾派,觉得有些耳熟,想半天没想起来何时听说过,直到又亲耳听闻了道长的一番自夸,才恍然大悟……胆敢欺君罔上的冯莱,可不也是与道长师出同门。”
这话说得,言下之意分明是玉蟾派的门人皆是神棍,没一个有真本事的。
马氏却迷信嶂间散人得很,因为她笃信高人之所以点明红艳煞,定然是未卜先知了她心中所求,既能未卜先知,又怎会是无能之辈。
就更不要说马氏本就对芳期心存反感了,当即便道:“佛道高深,三娘无知,不可妄言。”
“我虽无知,外子却为大卫国师,耳濡目染之下,见识应当也胜过马令人了。”芳期笑着回应。
马氏一阵胸口疼。
她当然知道晏迟是国师,但她能求晏国师为小侄女解厄么?可恨覃氏,因为夫婿与南宗道派之争,非要当场诲辱嶂间散人,触怒了嶂间散人,高人能不连洛阳王氏也一并迁怒?!
只是当众质疑晏国师……
马氏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她心里尽管急怒,也只好握拳忍着。
嶂间散人见马氏的神色,心中一沉,脸上反而一笑:“心诚则灵,若心怀疑虑,自然无法求仁得仁。”
马氏一听,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