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牙一咬道:“国师保的是社稷安平,一家一人的安危怎敢劳烦堂堂国师,而先生虽不居高位,却以普济众生为任,亦为高士,妾身诚心所请,望先生施助。”
“我劝马令人还是冷静些吧,我可是见多了,往往想讹骗钱财的人,都是把心诚则灵挂在嘴上的,心诚了,自然不会吝啬钱财。”
这讥刺的意味更浓,终于导致嶂间散人大蹙眉头。
芳期又忙道:“失礼失礼,我口直心快,没想到让道长恼羞成怒了,道长可别发火,扰了徐相邸今日的盛宴。”
徐姨母脑子十分清醒,情知芳期是在撇清跟嶂间散人的关系,自然也会附和:“嫂嫂担忧亲友晚辈,这份心思我是能够体谅的,只也得切忌病急乱投医,横竖待晏国师主持完毕南郊祭祀,晚些时亦会赴请,这样的事又何需烦难外人呢?”
徐姨母这样表了态,马氏哪怕有千般不甘,此时也不能再固执坚持,脸色很差却不吭声了。
嶂间散人一见事情这般不顺,心里又是一沉。
周全交待他利用马氏,造成与洛阳王家早有勾联的假象,只要徐王氏稍显礼敬,他就好提出有重要之事需私见徐宰执的主张,而他和徐宰执说了什么,今日宾客无一知情,再紧接着发生的两件祸殃……荣国公会安排人散传,且他也会亲口承认,今日两件祸殃皆为他卜断,徐宰执百口莫辩,羿栩就会怀疑徐宰执才是真正指使他的人。
这样一来,徐家为求自保,就只好听从他的协迫。
徐家于仕林的影响甚大,如果赢得徐宰执的支持,起事就更有成算了。
但现在计划却被覃氏一番胡搅蛮缠给阻挠!!!
好在是,上策行不通,还准备了中策,嶂间散人立时道:“王夫人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