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宴会也就罢了,像今天大摆冬至宴,人手就远远不够使唤,所以才会雇主宴包办承揽部分事务,着青衣青裙者,全都是宴包办的人手。
胡椒不吭声,一个掌刀就劈晕了青衣婢,徐明溪也立即下令他的两个随从看守好此婢,跟胡椒一前一后的飞奔向怀玉楼,途中,又见青衣仆仍拎着三层食盒,那青衣仆一听见动静,转身一看,胡椒脚尖一点,腾空而起,直扑青衣仆,那仆妇也立即掀开顶层食盒,竟从中拿出把短刀。
见短刀刺来,胡椒急忙一避,似乎因为狼狈摔倒,却借着在地上的一滚,手从腰带里摸出一枚钢镖,抛掷向仆妇,仆妇中镖,倒地,再也没有起来。
“是死士。”看着咬碎牙中所藏毒囊嘴角溢出鲜血,一边抽搐着目光已经逐渐焕散的仆妇,胡椒神色凝重,她只丢下这三个字,头都不回就直冲怀玉楼而去。
徐明溪随之赶到,见仆妇已经气绝,他咬牙踹了一脚尸体,又时一脚踹翻了食盒,只见底层食盒,安安静静地躺着条三尺白绫。
再往前走,这才遇见自家刚刚把酒水吃食送去了怀玉楼的几个仆婢,她们瘫坐在地上,似乎都被点了要穴无法站立行走了,满脸的惊惶,尤其那位管事——她是官奴,已经在徐家服侍了二十载,是主妇院里最得用的仆妇之一,此时眼见着明溪,终于才庆幸拣回条命般,既惊恐又失措,竟嚎啕大哭起来。
明溪没时间搭理仆婢,提着一口气就往怀玉楼跑。
他看见胡椒怔怔站在怀玉楼门里,心中一沉连膝盖都是一软,几乎以为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怀玉楼里一片死寂。
几个奴婢趴在桌上,丁文佩和陈銮女趴在另一张桌上,不知是生是死,但不见芳期。
胡椒怔了片刻,才过去扶起八月,伸手探向八月的脖子,她似乎松了口气:“还活着,不像中毒,应该是被迷晕了。”
“三妹妹呢?”明溪茫然地问。
“也许,是被掳走了。”胡椒的冷汗这时都淌落下来。
“怀玉楼有后角门,可通内宅,不过……”
徐明溪话未说完,胡椒已经抢过去一脚踹开了怀玉楼北壁的门,这扇门原本就是虚掩着,被踹开之后,胡椒就见门外十七、八步的距离,后墙上的角门果然是敞开着,她连忙就要往过冲,却听见了轻微的一声响动。
“胡椒,二哥,我在这儿。”
怀玉楼之所以以楼为名,肯定不仅只一层而已,它共有三层,但第二、三层的正中是挑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