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你知道这里怀玉楼了?”
向氏:……
“我虽不才,怀玉二字还是识得的,此处牌匾……”
“牌匾已经摘下来了。”
向氏:!!!
晏迟轻轻嗤笑:“向氏你进来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我说牌匾摘下来你也会相信?你根本就没看牌匾,你是知道这里就是怀玉楼,看不看牌匾都不要紧。”
向氏脸色终于带着些惊惶。
“今日之前,你从未来过怀玉楼,为何你笃定这里就是怀玉楼呢?丁氏说关于怀玉楼的一切传闻,都是听你这伯母告之,这话应当不假了,你可得好生解释了,怀玉楼的传说你知道就知道了,一口否定干什么,这不是因为做贼心虚,才犯此地无银的愚蠢行迳?”
晏迟逼得向氏无言以对,但他却不继续追究了,看向徐宰执:“世翁先让向氏出去吧,她已经无能狡辩了,我本来也料到她一看内子安然无恙,心里就会七上八下的,问她这些话,无非是有助于世翁剖析事态而已,好了,相信世翁已经有了判断,那也没必要再为难此等蠢妇了。”
算账还是得找男人。
徐宰执颔首,嘱咐他的庶子之一:“送宣家人走,退还礼金。”
“有一个宣家人还是得等一阵子再送走的。”晏迟纠正了下徐宰执的说法:“咱们听听丁氏怎么说。”
向氏:???
上当了啊,原来侄媳妇还没过堂么?!
先露出马脚的竟然是自己!!!
不过……除了徐、覃两家的人在场,现在没有别的人,还是有机会推锅的,没办法了,只好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丁氏承担,也的确是她……无端端的为什么要说怀玉楼的故事,这种传奇,本应由嶂间散人揭曝。
向氏不再演戏了,起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