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别忘了,赵清渠的死,官家与司马一门都脱不了干系,晏迟是为赵清渠复仇,他又怎会忠于官家?咱们若不先下手强,恐怕早晚会步罗、周等门的后尘,我对付晏迟,是因晏迟乃大卫的**,社稷真正的隐患。”
然而对于司马修的此一认定,司马权却一直半信半疑,不过晏迟是生是死,他也并不在意,只道:“最近你总往淮王府跑……今日太后既然有了嘱令,这段时间你总该收敛一些,别的不说,你胞妹可是淮王妃,她直至如今尚无子嗣……”
“我今日不去淮王府。”司马修老大不耐烦地别着脸:“但我会晚些回家,我今日约了别人吃酒。”
“你又约了谁?”司马权无奈,他是真难于启齿,淮王是他的女婿,偏偏儿子还与淮王牵扯不清,这件事他至今仍然瞒着女儿,回回见女儿的面都觉惭愧。
“辛遥之。”为了尽快脱身,司马修实话实说。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辛家子走得这样近?”那又是个成年却没成家的男子!!!
司马修翻了个白眼:“我说老爹,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的私好?你管我跟辛遥之走得近不近呢?唉,你刚才明明听了我的打算和计划,还想不通我为何接近辛遥之?他可是晏迟的好友,我要拿晏迟的把柄,总不能去撬覃氏的嘴吧?老爹现在你知道我为何接近辛遥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