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夫妇竟像闹了矛盾一般?这不应该啊,不久前晏无端你才为了覃夫人出头,把我那叔父都敢一场好打的。”
“司马修你今日是为司马极鸣不平的?”晏迟冷冷看着挑衅的人:“我去哪里避暑需得着跟你交待么?你是有多么鄙俗,才打问人家夫妇内闱之事?我今日就跟你说句明白话吧,司马极敢冒犯我晏家的女眷,就有如当众打我晏迟的脸,他既打了我的脸,我就会打回去,你要为他鸣不平,我也不妨连你一块打。”
一旁的淮王见这两个又要争执,头痛不已,连忙转圜:“无端你又不是知道三郎的脾性,他哪里分不清是非了?不过是调侃你几句罢了,今日好容易官家有兴致,来你府里散散心,你们要闹将起来,可就败兴了。”
羿栩打开折扇摇了几摇:“五弟别拦着他们,就让他们争,我还觉得听他们两个吵架,总比朝堂上听那些引经据典的争执有趣多了。”
他这话刚一说,就见清箫似忍俊不住笑了一笑,羿栩心中一喜,折扇就摇得越欢快了。
——
羿栩还真是就在国师府蹭了一餐饭,听清箫说他其实吃不大惯辛辣的食物,原本还想着下个令让芳期时不时就往宫里烹饪一餐,就此也歇了心思。
就司马修因为这偶然的一行,发觉了晏迟似乎真有内闱不和之疑,于是嘱咐皇城司的察子加强监督,收获的消息是晏迟的确一直住在别苑,且还带着一个姬妾,那姬妾时常去旧主沈炯明家中,颇有些炫耀得宠之意。
司马修起初并没有在意沈炯明此人。
这位御史中丞,其实很有见风使舵的特性,比如察究向进罪行时显得十分能干,当周全党徒策变时,沈炯明也坚定不移地站在忠君的立场,又这回朝堂关于出兵之争,沈炯明就完全没有参与,所以他在司马修看来,是不值得动用察子督视的一类人。
但这回皇城司的察子却有了重大收获——
那姬妾虽在别苑一同避暑,但据她说仍然是表面风光,至今,仍是处子,连个自荐枕席的机会都没有,这话姬妾自然没有同沈炯明直言,只是被沈炯明的姬妾看出了端倪,一问,她才说漏了嘴,打听着该怎么争宠。
司马修不由陷入了疑惑。
晏迟究竟在干嘛?为何有意让世人误解他和覃氏不和,恩爱夫妻疑似反目?!
不过司马修现在却没有多少心思细察晏迟的私生活,因为他肩负重任,还得先解决了辽廷逼迫大卫出兵这个难题。
至八月,眼看中秋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