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疼。”
“也只有三姐如此豁达,也是像三姐婚后这般受夫郎爱重的,确然不用担忧庶子为长。”
芳舒这话,似乎就有了几分试探的意思了,芳期猜度着难不成司马修看她有了孕,又琢磨着趁这时机送个什么人来诱惑晏迟?金屋苑里虽不至于住不下,但多了个居心叵测的耳目总是添烦,横竖又不能将计就计反过来让晏迟诱惑耳目,干脆便接着这话道:“我就根本没发愁过姬妾庶子这样的糟心事,晏郎他虽未正式入道,不过因为师从钟离公多在林泉生活,其实性情颇疏冷内眷,金屋苑里虽养着不少姬妾,倒是我闲时让她们陪着说笑时多,晏郎无事不让她们近身。
舒妹妹也知道,唯有一个赵姬与晏郎有幼时情分,但赵姬最是本份守礼的,我要连她还计较提防,那是跟自己过不去了。”
芳舒笑着伸手把芳期的面颊掐了一把:“知道了,三姐确然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好福份,我也不眼红,三姐也莫冲我显摆。”
正说着话,奶母就把芳舒新诞下的孩子抱了入内,芳舒接过来,抱着挨芳期坐榻床上:“早前在厅里,人多,所以虽是满月礼,奶母也不敢让二哥在那处多逗留,三姐是二哥的姨母,该多亲近小外甥,我也是望二哥能沾沾三姐的福份呢。”
芳期又把孩子接过来,看他乌漆漆的眼珠红艳艳的小嘴,心里一下子就软绵绵的了,笑道:“阳春奴跟小郡主幼时我都抱过,分得出眉眼的不同,可刚才在厅里见淮王这一双小儿郎,又觉婴孩实难分出容貌的差别了。”
“大哥和二哥眉眼都肖大王,且才足月而已,晃眼看去似乎像双生子一般,慢说三姐觉得难分辨,更早前连我也觉如此,还是听王妃说了才知大哥腋窝底有极小的一处胎痕,形如弯月,这是二哥身上没有的。”
芳期听这话,下意识就想抬眼看芳舒的神色,竟又听芳舒把话岔开了去:“今日我有一事,着实还想烦托三姐,我身边有个婢子,她本是宫人,要是仍在内廷就说不得了,可既然来了王府,我问得她确想求个恩典,并不甘愿为一世婢侍之事,只是她的爹娘都已过世,本家并没个可以依靠的人。
要是她愿意留在临安,我求了王妃,也不愁难为她寻个良配,只她原是邵州人士,因父母均葬在邵州,所以仍想嫁回原籍,能时时祭扫先尊先慈的坟茔,我想着三姐曾说过,晏国师的外家便在邵州……
那宫人服侍我一场,我确也想着该替她找一个安稳的归宿,这件事托给三姐,是最便宜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