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你才分娩,不能行房懂不?”
芳期:……
后知后觉地羞恼了,往湘王殿下的胸膛上推一把,只不过她这点子微末力道,推上去对方也是纹丝不动,见没法子“夺履而逃”,芳期只好化推为砸干脆就在这里泄愤了:“谁想着那种事啊?就是看你难受,发了善心像前些回似的帮你,大王你别多想,今后都别再想着行房!!!”
晏迟胸膛上挨那几拳粉拳还没事,一听把人给惹狠了,顿时收敛了调侃的心,伸手搂着某个气急败坏的人:“我说错话,是我的错还不行?娘子可行行好吧,千万别跟我置气,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想亲自哺乳月亮么?行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奶母还是请着,帮把手带着月亮。”
“你怎么唤婵儿为月亮了?”
“大月亮不是你给婵儿定的昵称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明明都是你说的!”
“可很有娘子的风格不是么?且就咱们两个这样唤她,这是特权,唯爹娘旁人不许唤。”
“那可不一定,等婵儿日后及笄,定要出闺成礼,跟她最亲近的就不是爹娘了。”
芳期本是随口的一句,还是气不过怼湘王殿下而已,哪知殿下却较真了。
踩着木屐,把凉衫一脱,三两下穿好那件干爽的中衣,拉了芳期的手就出了浴室,一边道:“我们的女儿,天下没几个儿郎能般配,便是般配,今后咱们也不嫁女儿,而是娶女婿。”
“就算娶女婿,那不也是跟婵儿最亲近的人?”芳期笑得脚下直打跌,直接攀在晏迟的手臂上:“晏郎啊晏郎,你别不是连未来女婿的飞醋都要先喝一坛吧?想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全然一副断绝七情六欲的薄情样,我那时可畏惧你了,生怕接近一步,先被冻僵,真没想到肚子里竟酝酿着一汪醋潭,原来是这样活色生香。”
晏迟差点没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形容给气笔了,斜睨着眼,看散着一头青丝,似乎完全恢复了轻灵体态的女子,原本一只手已经推在了通往寝卧的那道门上,又收回来,这里灯火昏黯,朦胧间已经照不清楚那秀眉秋波,只见鼻梁的轮廓,和尤其鲜红的一抹唇色。
他笑,低下头去。
“你怕我么?那么怕还壮着胆子接近我?可别拿岳祖翁的名号辩解啊,要不是你自己愿意,我相信岳祖翁逼服不了你。芳期,你既看穿我是个断绝七情六欲的薄情人,何故还接近?”
他看不清芳期的神情。
也故意在这幽黯的地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