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禄,倒是比臣与司马舍人这等未受囚之苦的人说些隔靴搔痒的话有用得多。”
羿栩的是安置宗亲的事,都打算点头了,听完后这个头才没点下来,这一显然的犹豫当然会被司马修紧紧把握住,赶紧插话:“不妥。”
为何不妥?
司马修语气不善:“汴王本是怀宗所立太孙,这一归国,难免会有居心叵测者利用这点生事,湘王却还要让他协管宗室之务,笼络赦归者的人心,你这意图可不是为官家着想啊。”
晏迟把眉毛轻轻一抬:“我是说我的看法,司马舍人有异议,大可提你的主张,动辄就说我居心不良……罢了,我不与你争这些私己恩怨,我只问你一点,官家何曾不尊怀宗遗令,官家已经示众要让位予汴王,是汴王一再谦辞,称他在辽人的看防下,只是略识了些字,不曾熟读经史,更不曾学习军政之务,无贤君之能,汴王认可了官家为君,又何惧居心叵测者借汴王之名生事?”
“纵然如此,安抚也只是一时之计,不能解决根本矛盾,且官家封了汴王爵禄,还为汴王赐婚择婚,那些未得爵禄的宗亲还哪里肯听他安抚,反而会觉得不公允!”
司马修说到这里,愣了一下,他忽然意识到晏迟建议让汴王去行安抚之事,实际是不可能让汴王收买笼络任何宗亲,反而会招致诸位宗亲的不满。
但反对的话已经说了出口,司马修当然不会又吞回去,他在短暂的一愣后,说了他的一个主张:“官家,关于这事我也与淮王商量过了,不是安抚,而是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