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家娘子?你家娘子何人?”龚夫人一脸的疑惑,当知是谁家娘子,龚夫人忍俊不住:“李夫人不曾引我入座无边楼,倒是她的好心了,免得我看见你家那些娘子犯恶心。”
婢女:……
龚夫人跟洛阳王氏并无过结,却知道高家人和王家人有如一丘之貉,更不要说明知湘王夫妇两对洛阳王氏的厌恶,她哪里还会不计前嫌?当众甩下脸子,又向芳期大献殷勤:“李夫人已经招待过我茶水,是我问得王妃在何处,今日倒是沾了王妃的光,得以与诸位淑人、娘子亲近了。”
辛家的女眷来,倒是被安排在了无边楼,只是并没有去与洛阳王氏寒喧,姜夫人稍坐了一阵,一行人就问得芳期在秋水榭,而徐姨母也在左近,顺路就逛了过来,自是要和芳期寒喧一阵的,也自是收到了婢女的“提醒”,姜夫人忍俊不住:“自是听说了马娘子在无边楼。”
没个下文了。
一拨拨的女客来,结果问起湘王妃的占多,大都会往秋水榭来,原本也没有疏远洛阳王氏的想法,偏被那婢女提醒后,见这满水榭的人神色微妙,哪有品不过味来洛阳王氏竟在今日跟湘王妃打擂台的?她们若往无边楼去,不是两头落不着好么?于是有的漫不经心敷衍两句,有的根本就不搭理。
当有仆妇禀报吉时已到,新郎倌已经出发往林宅迎亲时,襄阳公府的女眷才到,原本鄂将军跟太师府并无交情,只一来覃逊已经告老,不在权场,鄂将军如今手中也不握兵权,大不至于受天子忌惮,因着鄂霓和芳期交好,覃牧才商量了父亲当否请一请襄阳公,覃逊觉得自己的人情,鄂举应是难领的,还托了晏迟出面送请帖。
襄阳公夫人自是一入太师府,被李夫人陪着寒喧一番后,就问起芳期在何处,这时一进秋水榭就陪笑:“我来迟了,怪只怪阿霓,都快出门了还和我闹别扭,阿期得替我好好数落下好。”
鄂霓一张愁眉苦脸,还没喊冤呢,就听婢女“提醒”。
襄阳公夫人是直脾气,听不懂这“提醒”是何意思:“怎么今日不是太师府的喜宴,原来是洛阳王氏的喜宴么?我还必须得先跟马娘子道声恭喜?这可怎么办,我礼都已经送给太师府了。”
婢女:……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官眷入内,可巧听见这话,心里暗道一声“糟糕”,忙对那婢女道:“不用多说,我已经见过马娘子,嗐,我正巧遇见了周家的大娘子,她们是在无边楼入座的,我才跟着去无边楼上赏一赏景,后来听说王妃在这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