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来我本就事多,想夫人也应如此,犹豫着不敢叨扰,夫人既有这雅意,那我们可就盼着夫人得空了。”
徐姨母去了另一座水榭,不久闵妃竟然又进了这里。
芳期先觉得诧异,因她所知,翁翁应是没请汴王。
“我是不请自来,今日托了阿舒的光,想来阿期也不应嫌弃我才是。”闵妃才说出这开场白,赶忙就扶住了意欲向她行礼的李家舅母:“今日不论诰命,只论主客,我与淑人既都是客,我还非被正式邀请的,怎敢当礼敬,我再说句实话吧,我今日来,主要还是冲阿期,错过这回见面,况怕她也想不起我来,那得一段时间不见了。”
芳期听这话只觉奇异,正要问。
洛阳王氏的婢女插了嘴:“汴王妃可知奴家主人在无边楼?”
闵妃很是狐疑:“我一来就问阿期在何处,怎知无边楼上有哪位贵人?”
“奴家主人,是洛阳王氏的官眷。”
闵妃:???
今天仿佛不是洛阳王氏的喜宴吧。
“小闵过来坐吧,我可得拷问拷问你,你刚才那话是何意?”芳期把闵妃挽去了另一面窗下另一张桌。
没人再搭理那婢女。
芳期故意的,由得洛阳王氏继续丢人。
她这会儿子只顾着和闵妃咬耳朵。
“我有孕了。”闵妃没有再卖关子。
芳期顿觉惊喜:“那你还赴宴?”
“大王知道覃二郎虽是阿期的堂兄,不过对阿期也甚是照顾,别的事就罢了,新婚之喜怎不来贺?再则我还未正式请脉呢,不过大王会把脉,才先知觉了,横竖我告知了阿期,阿期自会替我挡酒,不过就是来赴个宴,有什么好担心的。”
“汴王竟会把脉?”
“当初被掳的御医,教授了大王粗浅医术,那时囚于辽国,宗室有人患疾,辽人不请医,大王认为这门本事多少能助益族人吧,自从回了临安,大王更是请教了良医正,良医正虽有保留,一些无碍的知识,还是肯告诉大王的。”
芳期听明白了,闵妃现在有孕的事还没有惊动汴王府的医官,他们的不惊动,是暂时,是无奈,是有所求。
“择日,择日我去看望你。”芳期道。
接着再直奔秋水榭来的是镇江侯府的女眷,龚夫人等一行,婢女不识得,只听芳期称谓是“夫人”,料想这位并非普通官眷,赶紧道:“这位夫人,想是太师府的二夫人未曾说明,奴家娘子在无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