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覃芳舒,你仗着淮王的势,羞辱我洛阳王氏,你这样张狂……我且看你还能张狂多久吧!”
王老夫人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的发怒:“淮王不会有好下场,你也休想苟活!”
“老夫人今日的教诲,我可记住了。”芳舒站了起身,笑吟吟的对芳期道:“三姐,我不齿王棠的为人,不屑与王棠之女应酬,我先去见祖翁了,改日我再往湘王府看望三姐。”
芳舒已经走出老远,芳期才收回了目光,冷冷看着咒骂不停的王老夫人,还有一边哭一边跟着咒骂的王嘉慧,喝了一口茶汤:“王小娘子,你不敬淮王孺人,这事若是传到兰陵周耳中,况怕他们就算再想攀附尚书府,也无法不顾物议娶你入门了。”
“湘王妃是在威胁我?”王老夫人大口喘着粗气。
“是啊,我就是在威胁。”芳期挑一挑眉:“王小娘子刚才咬定淮王罪犯谋逆,必被处死,淮王孺人也会被五马分尸,这话肯定是听王尚书讲的吧,王尚书怎么知道淮王谋逆的?这话要是传扬出去,兰陵周还敢跟洛阳王联姻么?”
王老夫人张口结舌。
淮王活不长了,但现在甚至还没有人指控他的谋逆大罪,这件事,她确然是听小弟提起,要是走漏了风声,打草惊蛇……
“湘王妃提醒的是,不过我也有句话得提醒湘王妃,听说辛远声逼辱遗民女,他这般的声名狼籍,湘王妃还是莫与他再私见的好。”王老夫人赶紧转移话题。
芳期心里那把无名火也被“轰”地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