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关系,现在还要毁了元郎中的官途。
元公被惊动,梁氏又骂元公是登徒子、采花贼,元郎中之所以这般愚孝老安人,定是与嫡母……那些话比上番的更加恶毒。”
芳期扶着额头:“元郎中丧父,一时间况怕也顾不上处治梁氏,却没想到梁氏趁这时机会先使人中伤他,先下手为强。不过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情还透着古怪,梁氏不管家,手里并无财权,就算她还有些积蓄收买人手散布谣言,可哪来的本事买通御史弹劾元郎中呢?她除了夫家,也可谓无依无靠了,又哪里来的底气一定能把元郎中给谤杀?”
彭氏默默颔首。
御史可以风闻劾事,但不是个个御史都会行此特权,真有操守的言官,还是需要察证后才会奏劾的,而那些并不称职的御史,从不干损人不利己之事,像元紫东这样的官员,空有官位,并无差职,成不了别人的绊脚石,又未与他人结仇,仅凭风言风语,按理说是不会有御史跳出来弹劾他。
梁氏背后,应当有人在替她撑腰。
“不管这背后有什么蹊跷,外子既闻知了此事,就绝对不会撒手不问,梁氏呕亡翁父,狂悖不孝,若元老安人举告,外子便可审讯此案。”彭氏的态度倒是坚决。
芳期也觉不管梁氏背后有什么人,大抵都不会是冲着葛时简去的,倒是她家晏大王和元紫东时有走动,且结仇颇广,说不定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看来晏迟虽然已经有了跟元紫东“生份”的打算,但元紫东到底还是已经被人留意上了。
恐怕要“洗清”元紫东身上的“标印”还得费些周折。
芳期送走了彭氏,连忙将这边儿的进展告诉了晏迟,当然也说了她的怀疑。
“这回倒是王妃比我更加细心了。”晏迟思忖了一番:“梁氏背后的确有人撑腰,不过应当不是司马芸两姐弟,他们现在攒着力道对付羿杜呢,抽不出空来冲我使绊子,再说我虽和元紫东有了几次来往,打算把他引荐给徐太傅的事只是跟王妃提了一提,消息绝无可能走漏,元紫东还不至于引起司马氏的留意。
现在羿杜已被软禁在府里,司马修更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现在连自己都被司马权给锁在了兴国公府,哪还顾得上梁氏,应当也不是他。
我琢磨着这个人,兴许是王烁。”
芳期一听,就知道晏大王不仅仅是推测,元紫东家中祸事一生,他恐怕就先料到了梁氏背后有人在作妖,且就这两日间,还察实了作妖的人是谁。
没好气地推了晏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