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失,那年元紫东从岭南回临安后,就再没踏进过梁氏的屋子一步,夫妇二人早就已经是形同陌路,如今更是有如仇敌,哪里还有挽回的可能?她自己就咬牙说,只有元紫东死了她才能出头。”
“我猜马氏肯定会笑话梁氏的傻念头,让她莫说气话。”
“王妃真是料事如神。”晏迟笑道:“元紫东即便死了,上有高堂在,梁氏母子两个可不能分家别居,元紫东底下还有手足兄弟呢,哪怕是元父元母都过了世,家产分成几份,梁氏连现在的锦衣玉食都休想了,只好节衣缩食的活着,元大郎要是日后考取了功名,日子宽裕一些,可娶妻就得是官宦门第的女儿,不是大家闺秀也必小家碧玉,有娘家人倚仗,梁氏不能做威做福,要是元大郎没法子考取功名,她倒是可以摆摆婆家的架子,不过日子过得苦,光摆架子算出的哪个头?
马氏干脆就劝她,既然真无法跟元紫东过下去了,不如和离,马氏还跟梁氏讲,她有个族兄,两年前丧妻,现在想着续弦,她那族兄还不是白身,梁氏若改嫁,同样也是官家娘子。
梁氏就动了意,不过却不想就这样放过元紫东,自己琢磨出一个毒计来,硬求着马氏配合帮手,马氏百般推脱不过,才勉勉强强答应了。”
芳期听完这番来龙去脉,心里立时就有了计较,击掌道:“我有法子了,虽不能定马氏个同谋共犯,不过也管保让她尝尝被世人指责的滋味。”
像王氏和马氏这样的人,没少为谤陷他人的伎俩,可休想回回都能全身而退。
芳期在那儿摩拳擦掌的完善计划。
晏迟“哈哈中”笑着把人搂进怀里:“王妃放手去干,捅了漏子也不怕,还有为夫在后头替你撑着呢,大不必废这么多脑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