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忙道:“齐婶子过去也在富贵门第当过管事,见识比我们这些人多,她说的话准没错了。”
芳期自是不会来同怡里凑热闹的,只不过煽动了煽动针对太后、马氏的舆情而已,这天她还专程去了王老夫人跟前儿显摆:“其实说起这事件,也是巧合联着巧合,元翁被梁氏给呕亡那日,元紫东正和邀约了大王去赏秋叶,元紫东刚登游舫就闻变故,我是听大王讲的,起初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发展着发展着,居然又和马娘子相关了,听说现下啊,虽说葛少尹没有判处马娘子共犯之罪,但马娘子游说梁氏和离,改嫁她的族兄,马家人还意图贪吞元家的钱财却是确凿了。
马娘子千不该万不该,居然还把太后娘娘的话给传扬了开去,现下民众可都知道了太后娘娘轻信佞言,马娘子损王、马两姓的声誉就罢了,连累了太后可真是……唉,我都不知道马娘子日后,还出不出门见不见了人。”
话刚说到这儿,徐娘突至,当着王老夫人的面,显然的犹豫了一番,才道:“殿下让奴婢来,请王妃快些回去。”
这可是从来没有的稀罕事!!!
王老夫人自然是堪不破徐娘无非受了芳期的嘱令,配合登场表演而已,她被今日的变故搅得心头疑窦丛生,且怒且惊,思来想去之后,嘱咐下去备车,就要赶去兴国公府见兴国公夫人,刚出冠春园,就撞见了覃逊,覃逊一个字都没来及说,王老夫人就满脸坚决地撂下一句话:“我今日必得去兴国公府,谁都拦不住!”
覃逊刚张口的嘴巴就又闭紧了,无奈地目送着老妻踩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径直往外,半晌才摇了摇头,三孙女是成精了,这个鬼丫头,把她的老祖母这是当傀儡耍着玩呢。
王老夫人往兴国公府去,自是为了跟郑氏澄清,担保马氏绝对没有四处散布太后对元家一案的说辞,把“罪行”全都扣到了芳期的头上,而且还言之凿凿,这一回晏迟也被芳期的行为给惹火了,应当是芳期自作主张,晏迟竟然是被瞒在鼓里毫不知情。
郑氏本就是个没主见的人,这段时间且还烦恼着司马修这小儿子为了淮王的事正在闹绝食,她根本不耐烦理论元家事案,只听王老夫人讲似乎关系到太后的声誉,才把这事告诉了司马权,司马权这天刚好又和宋国公碰头,就把这件事案拿出来探讨,宋国公险些没有直接翻个白眼给司马权看。
“大相公也该抽空好生劝劝大娘娘了,别总用妇人家的心思揣度朝堂权场,哪怕湘王起初真有心提拔元紫东,元紫东的爹一死,别管是怎么死的,元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