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血便即染上他人之手,我愿与不愿,都已经生在帝王家,我也是一步步逼得如此。”
晏迟没搭腔。
帝王的无奈?呵呵,你们坐享着金尊玉贵,习惯了生杀予夺,明明自得其乐,哪来这么多无可奈何多愁善感?
“无端以为今日的邪灵,究竟是……”
“官家多问其实毫无意义。”晏迟故弄玄虚道:“有臣在,官家不必担心受邪灵侵害,只官家需要防范的是邪灵之说,恐怕会流传广泛。”
“无端的意思是说有人会借机生事?”
羿栩复又紧张起来。
“洛王已经蠢蠢欲动,臣怀疑,他必会借此事故,谋逆。”
“洛王!!!”羿栩瞪大了眼:“这怎么至于?”
“还是内子先发现的蹊跷,洛王妃多半有孕了。”
“柏氏这个贱人!!!”羿栩勃然大怒,但须臾又回过神来,关于皇室这起秘丑,他其实是连晏迟都瞒着的,那么湘王妃又是从哪里发现的蹊跷?
不能先质疑湘王妃,羿栩只能耐着性子解释:“有一件事,我不是刻意相瞒,只不过着实关及皇室秘丑,我甚觉难以启齿。无端可还记得,我曾经断定洛王不会得储,无端当时并没细问,现在我可以告诉无端了,因为柏氏所生之女,并非羿姓骨肉,柏氏这个贱人是与外男私通,竟然生下奸生女!”
晏迟表现出适度的惊讶。
“当初先帝就要将柏氏母女处死,洛王却拼死相护,我为洛王求情,是因当时留着柏氏母女,这有如先帝心口扎着的刺,一直不拔,洛王就绝对没有夺储的资格,只是我没想到,柏氏竟然还敢犯!!!”
羿栩发了好一阵火,才深吸一口气问:“湘王妃怎会怀疑柏氏有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