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誉了?妾身不惧与王妃理论,只今日是侯夫人的寿辰,王妃不顾侯夫人的体面,妾身却是不敢这样放肆的。”
郑氏上回在鸿濛苑败了一场,今日见区氏的口齿比单氏厉害得多,很得鼓舞,也附和道:“咱们是客人,的确不该扫了寿星的兴致,湘王妃便是再不满区夫人及我等也行善举,有碍你赢获人心,也该另择场合挑生是非。”
“两位夫人真是言重了。”丘大娘子继续助阵:“王妃针对的是首善堂是否真会置办一事,与侯夫人何干?横竖区夫人不能自圆其说,咱们也不会因此鄙恶侯夫人,且侯夫人长久以来,也在坚持行善,当与咱们一样,同样厌恶以行善作态,盗世欺名的行迳。”
龚夫人听双方争执起来,本是打定了主意袖手旁观,现在却偏被拉扯进来,且她今日最看重的客人,实则是丘大娘子,想到儿子的终生幸福,只好把牙一咬,择定立场。
“今日虽是我做东道,不过无非邀请诸位取乐一日而已,本就是为了说说笑笑,哪里来的这样多拘束?且湘王妃起初也是好意,反而是区夫人误解了,话赶话的说到这地步,要是不理辩清白,那才真是扫了兴。”
不管了,两权相害择其轻,郑氏也好区氏也罢她又不是开罪不起,反倒是湘王妃和丘大娘子,这两位分明是一条心,她要是含含糊糊打太极,那就是有异心了,儿子的婚事没了指望,这辈子就只能自暴自弃,儿子重要,母当护子,权场上的事就由着男人们去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