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几千金!!!谁拿出这么大笔钱来便宜他人,自己还没有丝毫好处不心疼?
芳期觑着区氏的神色,又逼了她一逼:“区夫人看上去很犹豫啊,也罢了,原本行善的事就不能勉强,都知道善堂筹建起来容易,可维持下去却大不容易,正如梅桥西善堂,也多亏了诸位夫人、娘子出钱出力与我一同支撑,光要靠我自个儿,也是无能为力的。”
“妾身并非犹豫。”区氏只好咬紧了牙关:“首善堂就按兴国公夫人的意思先行筹建,以证夫人、齐娘子与妾身并非是为沽名钓誉,妾身不愤的则是,湘王妃明明是因为妾身另一番实言,心里头积攒下怨恨,今日才加以质谤。”
芳期微笑。
果然,区氏被逼着出了诺大一笔钱,就肯定会尝试挽回声名,更休提她原本就还有别的打算,根本不惧和湘王府撕破脸皮,她主动转移话题,就是要以另一场争执,掩盖这一场是非了。
“哦?区夫人还有另一番言论?”
区氏冷笑:“湘王妃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我这人巴不得世人都赞我聪明,从来就懒得装糊涂,只是区夫人的种种谬论以有小人行迳,我听得多了,着实不知区夫人所说的另一番言论,究竟指的哪一番?我想总不至于是区夫人曾经游说你的小姑子嫁给个宦官,哪怕眼睁睁看着那奸贪阉奴被处杀,诛连了你那小姑也人头落地,还非要说自己是为小姑子着想,给小姑子谋了个荣华富贵的言论吧?我又不认识你的小姑,哪怕是可怜她糊涂,被嫡亲兄嫂利用尚不自知,倒也不会因为个糊涂人就怨恨区夫人。”
一个官眷“噗嗤”笑了出来,等吸引了众人的注意,才道:“王妃莫不是忘了,区夫人说过官家已经厌恶湘王殿下的话。”
“区夫人是指这番言论么?”芳期问。
“官家数番拒纳湘王的谏言,足证对湘王殿下已经不再信重,这是实情,王妃难道不是因为妾身道破实情便心生怨恨?!”
“外子自己个儿还在跟官家置气呢,都打算挂冠请辞了,区夫人说这话我连恼都不恼,又何谈怨恨呢?原本嘛,元务墉就没资格执掌监务署,官家是任人不当,沈炯明是察人不明,是非黑白如何日后总会浮显,届时自然会有公论,我犯得着为了区夫人这些话,就针对你?
不过,我承认我是有意逼着区夫人拿出真金白银造福社稷扶助贫危,这才可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区夫人可千万不要因为恼羞成怒就反悔啊,横竖区夫人的钱财,我是不占一文便宜的,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