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羿枚用这把天子之剑自绝,你可服令?!”
“太妃这样说,无非是因为汴王二子尚且为羿栩所控!”
“看来你并不肯服从我之口令。”闵妃冷哼一声:“我问你羿枚,小犬年弱,不知事理,即便你等功成,小犬尚不能亲政,你可愿意我这幼主之母代执天下,而你等奉行不悖?那我有言在先,在我看来,你根本无能辅政,更不可能革除官场积弊,使大卫治域海宴河清,唯有湘王殿下才能担任辅政重臣,你是否心服于湘王?”
羿枚:……
“顺昌府的军民们难道还看不清羿枚的意图么?什么代天行命,为民谋安,这些统统都是谎言,他们这些宗室,不过是看着我与小犬,孀妻弱子,孤儿寡母,只要他们篡位功成,就能把控我们母子为傀儡,你们以为羿枚将官家取而代之你们就再不受豪强欺凌么?不,羿枚若把控朝政,他的贪婪更会炽生,更会任用贪奸谗小,而你们所受的痛苦,更增百倍!”
“闵妃你休得血口喷人!”羿枚眼都红了,他甚至已经拔剑出鞘。
闵妃轻轻一笑,全然不惧羿枚的剑刃就近在咫尺。
“让太妃把话说完!!!”
就连羿枚身边的籍兵,此时也已经不再对羿枚令行从事,他们铤身而出,挡在了羿枚的将军剑前。
闵妃又是一笑:“附逆之籍兵不赦,家眷不受诛连,这便是官家的恩旨。”